“……哇——!”蓦地一声惊叫,她整个人一头扑进了晏十七怀抱。
晏十七一记闷哼,身体微微后倒,却是牢牢地抱了个满怀。
这下,当真是软玉温香,严丝合缝,零距离了……
“怎么?别怕,我在呢。什么都没有啊?”他口中软声哄着,面色却是要笑不笑的,十分古怪。
可涂格此刻一头扎在他怀中,恨不能整个人躲进他胸膛里去。显然是什么都看不见的。
“后,后面真的什么都没有?”她瓮声瓮气地冒了一句。
不可能没有啊!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戳她的背心呢?
晏十七依旧笑得若无其事,却是不动声色的把裹在牛皮刀鞘中的匕首,暗自塞回了靴子里。精致下颚抵着她的发顶,抬起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背心。
“不怕,这样不是省力许多?不是你要靠过来,后面……确实很危险。”一边安抚着,他殷红的唇微微弯了弯,似觉得十分惬意。
“……唔。”涂格含糊的应了一声,也只得认命。
气氛和谐,静默了一会儿。她在他怀中拱了拱,终于移开小脸,闷声道:“晏十七,你……和我说说话吧。”
呆在这洞穴里时间一长,越发觉得阴冷莫名,心头也突突直跳。涂格蹙着眉,求助似的嗫嚅着补充:“随便说点儿什么都行啊。”
“嗯……”晏十七却似精神状态不佳,声音也有点儿有气无力的。顿了顿,才慢吞吞道,“西杳皇宫是否确如我所说的,很是富丽堂皇?”
“唔,还行吧。就是空气质量不怎么好,总是烟雾缭绕的,宫里头的人也都神神叨叨。你知道么?他们竟然在卧室的四个角落里,全都安了香炉,还压着符纸。简直是全民大迷信,太让人无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在养小那什么呢!”
“呵……但凡深宫内苑,屈死个把人是常有的事。这些作为也不过是心底里有鬼,求个心安罢了。”晏十七语气淡淡的,显得颇凉薄。
涂格一听“鬼”这个字,瞬间不淡定了。倏的双手撑住他胸膛,拉来些距离,恨声嚷嚷:“我说你能别提……那个东西嘛?我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相较于她的激动,晏十七却是缓缓抬眸,神色依旧凉淡。似是若有所思,漫不经心地解释道——
“我只是想说,人心,许多时候比鬼怪丑陋的多。面上亲热,却不知何时会暗中置你于死地。鬼怪可憎,亦不过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人却不是如此——”
“你还说!”涂格怒气横生,虽然心知晏十七并不是有意要吓唬她,可现在这境地,说这样阴森凉薄的话题,实在是太讨厌。
她冷不丁地抡起拳头,莽莽撞撞地冲着他的肩胛就是一下。
可谁知这不轻不重的一记,却让某人眉头一皱,短促的闷哼了一声。
“你,你再吓我,小心我出去以后投奔你大哥!长嫂如母什么的,你明白的!”
【有个小童鞋问我,为神马要叫长公主,是有多长(chang)?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