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公公大人之后,东方带我直接上了天台。他的狐朋狗友都在那里,他们把楼顶的空中花园装扮的美轮美奂,他向我求婚了。
那天晚上跟很多肥皂剧的求婚剧情大同小异,只是我永远记得他单膝跪在我面前的花瓣堆上帮我带上DR的戒指,这个牌子的戒指不是多贵,不过每个顾客一辈子只能购买一次,它象征着爱情里的唯一,是男人对女人最忠诚的承诺。
他那天说了好多话,“.。你叫我相信,缘分天定。我也曾叛逆荒唐,也曾桀骜不驯,更加有过一段风流岁月。莎莎,你个小妖精,第一次表白你抢先就算了,居然连求婚你都抢先了,你总是让我欲罢不能啊。看来这辈子你是没指望了,你只能做我老婆,只能让我为你不能自拔了..”明明听起来不错的表白,却笑场不断,大家是听到什么了一个劲的起哄呢?
“罗莎,youaremyonlyone,Iloveyou,baby。”
他说了好多情话,交往这些年的肉麻话感觉都在用在了那天晚上,我就这么晕晕乎乎幸福到好想时间就此终结。
婚礼的时候,公公见到了妈妈,他们后来去哪里我也不清楚,反正走完仪式就没再见到这两人了。后来问了东方凌,关于那些人偶的事,东方凌说,他第一次见到我妈妈的时候就呆住了。后来他还跟我妈妈谈过一次,就是我去了古城不在家的那次。总之,老妈跟公公之间肯定是有一段风流韵事的,不管前尘如何,现状就是余情未了呗。
当我有一天知道很多事情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的时候我真的骂自己是猪。
婚礼结束以后,因为孕妇不能坐飞机长途旅行,所以蜜月旅行只能换成国内短途游。后来我总是犯困,就成了天天家里游。
东方家族是个古老的家族,因为华夏名族的传统就是男尊女卑,就算是到了改革开放的现代,这种千古大家族的门第观念和族制还是挺严格的。公公虽然不是族长,但是东方家分支上却是最有学识地位的,所以他如果同意我们的婚事,一般来说问题不会太大,但是东方家的后代都秉持这一个恒久不变的信念,那就是家族传承是万事首位。现代的东方家族已经是人丁稀薄,四分五裂,还有联系的几个长辈都尽全力在维系家族的传承,所以,如果是东方家的嫡系子孙绝对不允许娶外国女子,也不能离开母国。
这就是人中龙凤的东方凌为什么会在国内久居的原因。幸好,他们家的这些个规矩,不然他可能20多岁就定居国外跟他的初恋女友---一个巴西美女结婚了。
结婚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如果不是东方凌我这辈子真不想结婚。婚礼筹备都交给了婚庆公司,可是,一天之内要记住一堆乱七八糟的亲戚是件头疼的事儿。不管什么时代什么阶层有女人的地方就是不缺乏三姑六婆什么的,不过,因为当天穿的太美,我心情十分欢喜,就把她们当做扑粉的蜜蜂吧,要不是我这朵花的香气太诱人,又怎会引来这些小蜜蜂呢?这么想着我就看到正在跟狗朋狗友拼酒的凌对我暗送秋波。无论何时,要做个独立坚强的人,不能依赖任何人去解决自己的问题,这是我后来的人生信条。
当场对于三姑六婆的口舌,我也一笑置之。我实在不是一个乐于把时间花在麻雀堆里的人。除了田心,我只有上小学的时候有个好朋友,可是升初中的时候她出国了。后来我高中也去了她所在的国家念书,不过却再也没见过她,也没有了她的消息。
在别人问我邀请谁做伴娘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田心,我多么希望她能祝福我,可是这只能是个奢望了。突然又想起小学的好朋友,我们约好要参加对方婚礼的,如今已杳无音信。我曾找私人侦探查找过她的行踪,无果。一向低调的我突然让东方凌能多高调就多高调的发布结婚消息,可是因为东方家主张低调,所以我们还是放了假的婚礼地址。最终的婚礼现场是之前精心准备的另一处。
后来我就直接在朋友圈里找了几个素质和操守比较好的,过来撑场面了。本来我对于这样的仪式和场面是没什么意见的,可是东方凌说这个先简单办个,也快过年了,然后我们再回祖宅隆重办个,这是他的意思也是他们家族的规矩。我不依了,我才不要再受一次罪呢。这个讨论,以我要求分居圆满解决,回去之后东方凌负责尽力说服族长,我负责努力吃胖,努力母凭子贵。
蜜月当然是不能成行啦,我也懒得折腾。婚礼都把东方凌折腾坏了,我让他在家休息几天,他却更忙了,年关就是忙忙忙,各种破事儿各种烦,但他从来不告诉我,只让我安静的做个美妇人。为了表彰他如此贴心,我跟推拿师傅学了一些简单的舒缓手法,让他到家就放松,不用再忙碌疲惫。
作为一个有“厚度”的准妈妈,婚后当然就是深居简出的少妇时光啦。努力长肉ing
距离除夕还有十多天,这期间有两件事值得一提。
第一件,某人记恨在母婴店被我数漏他家窗帘颜色不好看,然后给我换了一栋房子。是的,一栋。让我去选了窗帘的花色之后就让人配合窗帘装修房子。我就会说他败家,他却一天到晚的忙公事,根本就没空理我了,房子装修好了,搬家的那天他回来了。我正在我之前的房子里收拾东西,门铃响了,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刘大爷,您怎么来了?哦,不我的意思是您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下呢。”
站在门口的刘大爷身后还有一个年轻人,我在刘大爷家的相框里看到过,这就是他儿子刘小毛。
见到我,刘大爷马上就一把跪在了地上,我和刘小毛赶紧上前去扶他。
“刘大爷,您这是怎么了?来来来,小毛,帮我把你爸爸扶进来。”
“爸,来,我们先进去,进去再说。”
“呜呜呜..我终于见到你了,莎莎,莎莎呀。呜呜呜.咳咳咳.”刘大爷扑在我手上一边哭泣一边诉说,激动的不能自已。
我和刘小毛只能一边扶着他一边尽力劝他先起来进屋再说。
“莎莎啊,莎莎诶,莎莎,呜呜呜。”刘大爷还在哭天抢地的叫着我的名字。
“你是刘小毛吧?我在你家见过你的照片。刘大爷这是怎么了?”我看刘大爷一时半会儿静不下来就向旁边的刘小毛询问、
“东方太太,哦,我在您的婚礼上见过您。所以.。我是刚刚在您家路口碰见正在捡垃圾吃的我爸爸。其实我已经大半月没联系上他了。”他放开了拉着刘大爷的手,刘大爷双手就一直抓着我的右手腕没放开过。
刘小毛直起身叹了口大气,习惯性的伸手往裤兜里去掏烟,动作一气呵成,拿出烟准备点的时候突然意识到我是个孕妇,笑了笑,把烟收回烟盒子里,跟打火机一起放回了裤兜。
“刘大爷,我是莎莎,刘大爷,这是我家,您不要怕,我们先进来再说吧,好吗?”
“莎莎.。莎莎.。莎莎.”刘大爷就看着我一直重复我的名字也不起来,只是抓着我手的力道小了点。
“大爷,来,我腿都蹲麻了,我们先进去吧,咳咳咳.”说着我被他身上的味道呛到了。
他居然尿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突然没了主意。余光中发现这个刘小毛怎么这么变扭自己的爹?难道又是一个凤凰男?怎么从刘大爷口中听到的刘小毛不是这样不孝顺的孩子啊。
“小毛,赶紧把刘大爷扶到卫生间去洗洗吧,我找找有没有他能穿的衣服,或者我大电话让人马上送过来,你先扶着大爷进去吧,快,他这样我看着都难受。”
“额,,,好,爹,来,我扶您去洗澡。”一边说着一边就扒开了刘大爷的双手。
“浴室里太滑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里面,还是你帮他洗吧,洗护用品啥的都有,你自己看着办,我现在打电话叫人送衣服过来。”说完我们就各行其是了。
刘大爷嘴里一直都在念叨我的名字,感觉他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我给东方凌大电话问他到哪了,他说他在路上,我就让他顺便去附近商店买一整套休闲男装过来。跟他说了大概的情况之后他挂了电话。
等他们的这段时间我继续收拾东西。我拿了个大纸箱走到书架前,开始收拾书籍,就发现我之前放在书架上的包裹盒子。
因为我已经两个多月没回来住了,屋子里的东西都沾了不少灰尘。只有这个包裹的颜色貌似比我离开前还鲜艳的感觉,也许是我错觉,不过我一向比较注重细节。打开盒子,里面应该是用绳子捆着的《23页》,看到它的时候我才很确定,它被人掉包了。
因为,作假的人忽略了一点,我打的蝴蝶结从来都是看起来笨笨的感觉,因为我从小就不擅长系蝴蝶结,还有,这条捆绑的绳子上面是粘蜡的,而之前的绳子材质很特殊,我开始以为是棉麻的,后来又觉得像是某种古老植物的纤维,但绝不是棉麻。而这条粘蜡的绳子实际上就是粗制的麻绳。还有就是封面颜色相对之前的书竟然更深了。因此,这本书绝对不是正品。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门铃再次响起。
我随手把盒子放到打包的纸箱子里,走到门边去开门。
门外是房东于先生。
“罗小姐,这是您这3个月的水电煤气以及管理费的收据,您拿好咯。”房东一向都是有事儿说事儿,从不寒暄从不客套。
“谢谢。房东,我想问您件事情。”
“说吧。”
“是这样的,这不是到了年关了嘛,最近我们这片儿是不是闹贼啊?”
“恩?你家丢东西了?”
“没有,我只是想问问您,因为我听对面的三姑说他们家孩子晒着的鞋子都被人顺走了。这事儿可是够搞笑的啊。呵呵呵。”
“有什么好笑的,说不定是被隔壁的小狗狗叼走了呗。没闹贼哈,咱这片儿太平的很呢。”
“也是哈,我也在这住好一阵儿了,都没招过贼啊,肯定是对面三姑瞎怀疑的。呵呵呵”
“哦,对了。有一天晚上我倒是以为你回来了,看监控有个女人进了你家,下来按你家门铃又都没反应了。那天我还气的,以为你又玩自杀呢,就拿钥匙开了门,结果里面什么都没有。说起来还真是有点邪性,难道是我看花了眼?”房东说着。
“还有这事儿?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大概是你出门后的几天之后吧,记不清了。”
“哦?”我手指点着下巴做思考状。
“我回去再看看还有没有那几天的监控录像去哈,回头告你啊。”说着这人就火急火燎的转身走了。
“好,房东再见啊。”
等我把书架上的书都收拾完了,东方也到了。
刘大爷泡澡泡着睡着了,刘小毛帮他穿戴好了,就把他爹背下楼去,说是带回家找特护养好了些再联系我们,我隐约觉得不妥,可是一时也没什么恰当的理由能留下刘大爷,只能任他带走了。
东方叫了搬家公司。把自己的一些私人物品和书籍都让东方搬到他车上,其他东西分类让搬家公司按照要求送给了贫困地区关爱协会。
办完了退组手续,我们搬进了新家。
第二件事是东方凌突然冒出来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那个人就是东方凌的弟弟,东方厉。
要搁在古代,东方厉就是庶出,于家族都是笑话。可是在现代,他在人丁稀薄的东方家,却成了香饽饽。跟东方凌的果断和雷厉风行霸道独裁相比,东方厉却是机灵鬼一枚。在东方家的长辈之中非常讨喜,唯独不受他爸爸的待见,公公这样坚持的成见也不知道从何而来,总之,他们两个就像曼珠沙华的花和叶一样,不可能同时出现在同一个场景里面。这些是后来东方凌告诉我的。
那一天我和东方正在讨论花园里的秋千应该摆在哪里,突然从我们身后传来了声音。
“东方凌,好久不见。”
我们转身,看到这个美妙音色的男子,长得确实妖娆。
东方凌见看了他一眼,转过身继续布置花园。
“吼,还是那么酷啊。诶?这是新成员罗莎吗?长得好矮啊,还是我们家maria长得好啊。”他一边说,一边已经走到我们近前。
我终于明白凌为什么会对他爱答不理了。这就是个被惯坏的小屁孩嘛!这样的小孩子最擅长的就是博取长辈的宠溺,对表面上看似没有利益关系的人一概耀武耀威处之。
“恩?nonono,我亲爱的大嫂,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哦。”他竖起食指在我面前晃了晃,对我说道。
“啊?我说了什么吗?”我难道不小心就说出来了?
“哈哈哈,不是你说出来了,是我会读心术。所以,小心哦,不要在心里批评我啦。”
“宝贝儿,我觉得还是按你说的就摆那里好了,然后再那边的空地摆上小朋友的滑滑梯和跷跷板,围着花园再弄条铁轨,装上过山车,恩,多种些草药什么的,让他们从小就学会辨识草药,以后到了户外就能派上用场了。宝贝儿,你说好不好?”东方凌旁若无人的对我说道。
“好啊,你说好就好了,我累了我去休息了。这位少年,我们要失陪了。”说着我想拉着凌回去睡午觉。
“大哥,你们怎么能这么对你们亲爱的弟弟呢?真是太过分了。”这家伙居然还在撒娇,我也是醉了。
被我拉着的东方凌停下来,手放到我的腰上,转头对他说“东方厉,你回来爸爸知道吗?还有我警告你,不准带你的Maria到我们新家来,绝对绝对不准,否则格杀勿论!”
“大哥,不要这样吧,Maria她已经在你家新厨房做饭了,我们的午饭就靠她了。”
“什么?走,宝贝儿,我们得赶在他们毁掉咱家厨房前把这两妖孽扔出家门。”
“大哥,迟了。她已经被你家的小家伙吸引过来了。”
“靠!吃里扒外的家伙。这可是你小侄子。”东方凌貌似很忌惮这个Maria,更让我感到这是个能让我男人感到恐惧的存在应该是值得我畏惧的。
“错错错。”东方厉话音刚落,有个长发女性已经从某处向我走来,她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我已经挺起圆肚子。
“Maria,我亲爱的Maria,过来过来,到哥哥这里来。来,听话啊。”
我渐渐看清她长着西方女子的特征,金发碧眼、立体五官、高挑骨干、画着跟东方厉一样的烟熏妆。她仿佛听不见东方厉的话,两眼放光的死盯着我的肚子,脚下的速度也加快了。
“东方厉,你再不阻止她,我让你陪葬。”凌惊恐的吼道。
“Maria!Maria!stop!!你个臭****,还不停下!Fuck!”东方厉已经失控了,迎面朝着这个Maria冲了过去,他们正好在我的面前20公分处相撞了。东方厉一把抱住Maria,并稳稳地禁锢住了她的身体。
“凌,怎么回事?太可怕了,这是怪物吗?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肚子看!老公好怕。”
“大哥,不行,她******打了鸡血了不受控制,赶紧带嫂子离开帝都。快点!我坚持不了多久的,快!”东方厉大声交代道。
这一切发生得太不可思议了,前一秒钟东方厉还在调皮捣蛋,这一秒钟就变成千钧一发了,这个Maria真是太奇怪了。我反而不想走了,我很想看看她到底是个啥!
“嫂子,你赶紧走啊,她绝对是你无法想象的存在,赶紧走!”
好吧,我忘了他会读心术。
“等等。”凌突然冷静说了一句。
“等毛线啊等,再不走就完了。”东方厉嘶吼道。
“李子,放开她。”东方凌安静的说道。
“啊?”东方厉这么一放松她就挣脱了他的禁锢,冲出了他的怀抱。径直冲向我,一股巨大的恐慌袭击我的意识,我本能想要后退,身体却根本无法动弹,就在我开始怨恨东方凌造成这种局面的时候,她突然跪在我面前,就这样直接掀起我的裙子,利落的找到我的肚脐眼,一口对上去,我感到有一个细细的东西伸进了我的肚子。我却并不痛苦,反而是我的意识突然变得极其恐惧她的侵袭。
我沉浸在巨大的恐惧之中,更是感觉到她深入我肚府的“触角”幻化成无数细线游走在我身体各处,我没有一丝疼痛,当这些丝线在我身体里综错交横织就了一副体内线网之后,无数根细线的触手长了出来,伸到身体各处组织肌肉里,开始精确的吸允。这一切感受是如此鲜活,仿佛我就身临其境在观察这这些触手深入我的肌肉组织似得,全身神经同时传来痛感,我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根本无暇思考。
我没有因为疼痛昏厥过去,有个声音一直在跟我说“我需要你清醒,这是一场殊死战斗,一旦你解决疼痛,你就失去了生命。不要放弃,不要放弃,不要放弃..”这个声音盘旋在我脑海,让我保持意识清醒。不知道坚持了多久,疼痛感渐渐减弱,最后缓缓消失,我感到无比放松,那个声音也随之消失。有了意识我第一感觉是要看清现在的状况。
睁开眼睛,有一双眼睛正对视着我。是Maria浅绿色的眼睛。
她正跟我平行的漂浮在我上空,看到我睁开了眼睛,动了动她的左手,我看到她左手小指上绑着跟红线,红线另一头是东方厉。她扯了两下红线,缺人对方没反应之后,她看着我眼珠子使命的往右边转,一边转一边她的腮帮子渐渐鼓起来了,她使命抿着嘴,拼命朝我使眼色,我只是转过头向右边看去,我不明白她要我看什么,因为右边就是落地窗,也没什么特别的。
她腮帮子越鼓越大,眼看着要喷发了,我被一双大手抱下了床。我刚离开床边,她嘴里喷出一股黑水,她也跟着掉在了床上。她这砸在床上的响动惊醒了红线那头的东方厉,他条件反射的拉了一下红线,Maria正好吐尽黑水,这个红线像是有魔力似得,东方厉只是轻轻拉扯了小指上的红线,Maria就被东方厉拉到了他的怀里。
幸好东方凌及时出现抱走我,不然这一滩黑水就该是在我身上了。原来她是让我离开床的意思。
我让东方放我下来,他不放。我就抱着他的脖子转头朝床上看去。不看还好,一看,瞬间头皮炸起来了,我立即转头埋在东方的颈间。那些黑水都是密密麻麻的线体虫子,还在不停的活动。
Maria揪住东方厉的耳朵,扯得他直喊疼,然后她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东方厉就说他们先去休息了,离开了房间。
目送他们离去,我心里十分感激。
想想在花园里我们都以为Maria要加害我肚子里的宝宝呢,后来东方厉跟我们说,她是在救我,因为她的身份特殊,所以不方便给我们解释太多,我还想追问,东方凌也劝解我不要深究,如果想要感谢Maria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帮她做件事,其实互相交换帮助就是Maria行走于世的原则。
东方厉和Maria在那天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出现,就仿佛人间蒸发一样,东方凌不跟我说,问其它人更是一问三不知,因为心系报恩,我对Maria一直不能忘怀。可是我也有担心万一她提出的条件我无法接受怎么办?毕竟东方兄弟对她都是一副畏惧的神色,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较像是共生。
诸多疑问,都在真正的《23页》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得到事理性的解答,不过这又是在我遇见这个故事的灵魂人物之后了。她就是《23页》的现任主人-----寒冰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