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张脸分明是属于杨渺渺的。
为什么她的目光会跟杨芊语一样？
是他出现幻觉了吗？
杨芊语刚死的那一阵，他就经常出现幻觉…每每午夜梦回，出现在眼前的都是杨芊语的身影。
有时候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有时候落落寡欢的落寞…
她是那么的真实，可是手一伸过去，她便化作烟云消散。
“黎渊！”
香兰惊异的朝他走过去，伸手拉住他，关切万分的问：“黎渊，黎渊你怎么了？起来，快起来！”
“黎渊。”
唐尧几步跑过去，站在黎渊五步远的地方，看着一旁为他着急的香兰，心中一阵着急。
黎渊抱着头的手，此刻握成拳头，一下一下的敲打着头，香兰看着，心中一惊，急忙伸手抓住。
“黎渊，黎渊你怎么了？”急得眼眶一红，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黎渊，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打自己，要打你打我好吗？”
抓住他的手，香兰想也没想的往自己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打。
一旁看着这一幕幕的杨芊语，心中又酸又痛，鼻头一酸，泪意在眼中肆意汹涌，她眨了眨眼，想要忍住。
她不要再这个时候流眼泪，不要！
只是一想到黎渊并不相信自己是杨芊语，心中绞痛不已。
她最爱的人不相信自己！
她还能奢望会能相信自己不是杨渺渺呢？
“渺渺，你为什么这么做？”唐尧转过身来看着杨芊语，很是困惑。
杨芊语垂头，视而不见他脸上的冷凝。
“渺渺，杨芊语已经死了。”
她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吗？犹记得杨芊语下葬的那一天，她一滴眼泪都没流过。
“不，她没死，我就是她！”
她现在大概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反而会以为自己有病，是吗？
如此，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