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误会了,我没有要跟你理论的意思,只是今日知道你要回京城,正好路过我的封地,所以便想领皇兄先去看看!”
黄鼠狼给鸡拜年,就算君黛现在对什么封地的事情一点不知情,也听出太子的话别有用心。
“我看不必了,不管那地方现在有多好,在到我手里之前,恐怕都会变模样吧。”残落一点都不想给他面子。
炎湖一笑,“皇兄也把我想的太卑鄙了,就算你信不过我,总能信得过莲依吧?今天可是她让我追来找你的!”
君黛不想听见“莲依”这两个字,她猜残落一定也不想听见,尤其还是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
“别理他,我们走吧!”君黛拽了拽残落的衣袖,小郡王的沉默让她感到很不安。
“如果我没猜错,这位是冰月姑娘吧?”炎湖其实早就注意到了君黛,只是没顾得上和她搭讪。
“皇兄真是好有艳福,冰月姑娘的姿色,我看更比莲依胜上几分——”
君黛的心跳在一点点加速,她听出来了,炎湖分明就是想拿莲依来激怒他的皇兄。
残落的指节攥出了声响,他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醋火和仇恨把神经绷的犹如满弓之弦,空气中弥散着雄性对峙的萧杀。
炎湖脸上挑衅的笑越发明显,“皇兄应该不再记恨我才是,你虽然失去了莲依,但却赢得了父皇的同情,况且,我对她又那么疼爱——”
莲依,一遍又一遍从太子嘴里说出来,每一次,残落的呼吸都是一阵急促。
君黛知道他忍不住了,如果他还能忍住,那连她都会觉得不正常。
这是君黛第二次看见残落拔剑,上次剑尖指着她,这次指着炎湖。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忍你吗?”小郡王咬牙切齿的对弟弟说:“不是因为你封了太子我便怕你,而是我一直念及你可怜!”
炎湖对“可怜”二字极为敏感,顿时变了脸色。
“可怜的人应该是皇兄才对吧?我又没有被人抢了太子位,我的女人也没背着我爱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