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垢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道：“你以为凭桃红就能杀死我？你又岂止我不是早有防备呢？”
“你说谎！若不是碧玉，你一定死了！”
被侍卫抓住的桃红突然大声道。
往昔见到无垢时表现的无比娇弱的面孔再也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盛满浓浓恨意的扭曲的脸庞。
“王爷，现在押她下去吗？”侍卫韩若道。
“不，”无垢摇摇头道：“先堵住她的嘴，防止她自杀，我要她先在这里看着。”
此言一出，碧玉眼眸睁大，讶然盯着他。
站在身后的秋月，身子微微一颤，心中那个疑问，已渐渐明了，但没想到，原来无垢，也是早知道的？
“那么，你是早就知道了？”碧玉面色突然变的奇怪起来。
无垢思忖了一下，面对碧玉清澈的眼波，终于忍不住点了点头。
“那么，”碧玉失血的面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语音颤抖道：“你早也知道，知道我是骗你的？”
无垢叹了口气，眼眸竟像是不忍面对她似的，轻轻偏过头道：“我也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碧玉失控的吼了起来，这一怒火攻心，引来一阵剧烈的咳嗽，无垢忙为她捶着背，她还是呕出一大口鲜血。
“碧玉，先别多说话，本王立即命最好的太医为你诊治！”无垢道。
“不必了，”碧玉眸中泛上一丝凄苦：“王爷早就希望我死，不是吗？只是今日我为你挡了这一剑，你过意不去。”
“更何况，你就是救活了我，也再不会允许我在你身边了，那样，还不如就这样死了更好。”
无垢眼帘一垂，竟也没有反驳。
听着他们这一番奇怪的对话，秋月轻轻叹了口气。
伸手轻轻拢了拢头发，竟也像有些听懂了似的。
无垢终于叹了口气道：“你为什么要杀害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