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奇怪的，问出这番话后又很想听到从他嘴里说出否定的话。
他嘴角的笑容慢慢隐去，转过身子，背对着秋月，缓缓道：“她是个很好，很善良很单纯的女孩子。”
秋月心中一颤。
“是第一个对我好的女人，我曾经一心想让她脱离苦海，没想到最后却害了她。”他的声音轻轻的，似一根鹅毛般飘落在他的心上，却充满沉重哀伤之感。
突然想起假碧玉曾经说过无垢和碧玉的相识，那个故事，是真的吧！
但无垢淡淡的话语，却让她的心没来由的生生一疼，嫉妒，她的真的嫉妒了，嫉妒那个从未谋面，甚至没有机会进入王府就殒命的女人。
却被无垢这样的男人一直放在心上。
那，自己在他心中又算什么呢？
她突然大声道：“今天的事情，我错了，我不该刺激碧玉，这样，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你也可以一直对着假碧玉过日子。”
“你这样，我会以为你是在吃醋。”无垢突然淡淡道。
秋月身子一颤抖，夜风吹拂，吹过她湿透的衣服，吹进身体里，吹进心坎上，她陡然觉得身体凉丝丝的。
雨开始变小，淅淅沥沥，明亮的琉璃灯下，无垢转过身子，俊美的眼眸深邃，迷离，流光溢彩。
“你以为不那样，桃红就不想杀你吗？你进王府那天夜里，接到的飞镖，就是桃红对你的警示和威胁。“无垢话锋一转。
“你都知道？”秋月眼眸一转：“碧玉告诉你的？”
“你以为王府里都是碧玉的人吗？”无垢讥讽道。
“你在王府中的一举一动，要想瞒过我，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但今天的事情，是我激怒假碧玉在先。”秋月语气中充满说不出的情绪。
“你知道今天那个刺客是什么人吗？”无垢突然道。
秋月想了想，摇了摇头。
“是桃红的情夫！”无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