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把他带那里去,我请他吃饭。”
沿边大街上,有家酒楼,唐糖看中了人家的手艺,总不能白白的学吧。虽说,荷包被偷了一次,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只不过,这人的长相不耐看,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坏人。
“别,别。姑奶奶,您只要放了小的就行了,您别如此大礼。”
小毛贼被唐糖的话惊到如五雷轰顶那么刺激,偷了她的东西,还要被请吃饭。
这恐怕是说到哪里都没有人会相信的吧,所以,他此时吓屁滚尿流,生怕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自己的小命就被解决了。
“流光,动手。”
大街上人多,唐糖不想因为跟小毛贼废话,而引来更多的注意力。眉头一皱,向流光下了命令。
流光拎起小毛贼的衣领,不顾他拳打脚踢,直接把人拎进了那间酒楼。
唐糖跟在后面,向掌柜的要了一间雅间。还点了许多菜,搞的跟拜师宴一样。
雅间里,小毛贼很不情愿地被按在了椅子上坐着,对面,是一脸坏笑的唐糖。
“这位小哥,这些菜,你还满意吗?”
唐糖指着桌上摆的满满当当的菜,拎着酒壶亲自替小毛贼斟了一杯酒。
弄的小毛贼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浑浑噩噩端着杯子,颤微微的不敢喝。
流光整个是一看戏的心情,站在一边也不入席。
“怎么,我倒的酒不能喝吗?”
唐糖端起酒壶去了盖子,放在鼻息间闻了闻,一股酒香扑鼻。疑惑的盯着酒壶看了看,又瞄着小毛贼手上的酒杯看了看。
那狐疑又乖张暴戾的眼神,简直是在说,你丫要是不喝了,姑奶奶今天就宰了你。
小毛贼心理素质不好,被唐糖这么不声不响的一吓,只好端着杯子,仰头咕噜噜把酒喝了个底朝天。
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他现在是铡刀架在了脖子上,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