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的湖水看不到一丝的涟漪,平静的让人烦闷。
沈甯覆手朝着那碧绿的湖水发呆,一身墨黑的长袍随风舞动着,留下一片清冷的阴影。
林嗣沉默着站在他的身后,犹豫了许久才开口说话:“公子,二公子的身子......”他吞吞吐吐的说着,脸上难得有如此的踌躇。
他小心着措词,不知道如何开口。沈奕的蛊毒越来越棘手。
沈甯依旧附着双手漠然的站着,没有接他的话,似在等着他接下去说。
其实林嗣接下去要说什么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以往,小逸的毒发作从未像现在这样时好时坏过,虽每年都会发作,但是来的快,去的也快,从未像如今这样时一而再的发作。
只是十天的时间,毒便发作了几次。
“公子,我们......”
“我会想办法治好他的!”沉默着不曾说话的他终于开口了,萧瑟的声音中是莫名的坚定。
林嗣磕首着,不说话。
林嗣无奈的叹息着,如今即使有了解药,恐怕也晚了!
湖边不远处的亭子里,单薄消瘦的身影静静地坐着,虚弱的身子轻微的颤抖着。
刚刚沈甯、林嗣的谈论一字不差的落在他的耳中,可他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没有焦距的双眸空洞的看着前方,唇角勾起自嘲的笑,眉宇间燃尽了抹不去的忧伤。
“真的要死了吗?”他自言自语的说着,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双手痛苦的捂着胸口,唇角溢出殷红的血丝。
惨然的笑容就想绽放一时的花,艳的灼了人眼,让人心痛不忍。
翻飞的长发衬的他唇角殷红的血丝更加的刺目,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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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恒指尖的针直直的刺入金金的膝盖骨,手毫不留情的朝着她早已长好了的腿骨击去。
金金痛的扭曲了脸,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滚落,可她依旧咬着唇倔强的不出声,指尖用力的拽着被褥,痛的几乎要死去。
一旁的珠珠和苏严也急的一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