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近来日子真的很无聊,天天不是上课就是骑射练武。”
萧凌笑了:“缺,你这话被皇叔听到,必定要骂你。”
萧缺得意道:“父皇听不到,而且我功课样样好,他也抓不住我的把柄骂我。”
“皇叔一向对我们严厉,把我们的功课安排得满满,我现在天天跑皇宫王府,都没时间出去京城中闲逛了。真惨啊!”
“说起来,父皇对谁都严厉,不过还是有例外,朝华那丫头,他就舍不得骂一下。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怪不得现在民间都流行民谣,说生女好。咱们做男子的,反而没她幸运。”
萧凌也叹气:“话说那小丫头去了珈蓝几年,不知现在长成怎样了?”
萧缺想起朝华小时候那漂亮的脸蛋,再想想那与脸蛋相反的恶劣手段。
不禁大白天打了个冷颤。
“唉,还能长成怎样,必定更调皮恶劣,外加狡猾奸诈。”
萧凌也想起一些不好的事。
而这些不好的事总与某个小女孩有关。
“确实,那丫头小时候最喜欢欺负我们,现在长大了,也必定秉性难改。”
萧缺淡淡笑,眼中浮起怀念:“那时我们还小,一直秉承好男不与女斗的传统,父皇也宠着她,才让她占了便宜,现在想欺负我们就没那么容易了。不过那丫头在的时候,也不尽是杯具,和她玩很快活,而且父皇也会让我们陪她,不用经常埋头在书本里。”
“对啊,因为有她,我们走遍了京城,做了很多不可思议的恶作剧,有她在,皇叔也不会骂我们,那时的时光真是快活。”
“不知丫头什么时候回来?”
“这丫头也真无情,去了珈蓝那么多年,都不回来看看我们。”
两人说着走进更衣舍。
脱下骑马装,换上放在木架上挂着的华丽衣袍。
“走,用膳去。”萧缺招呼萧凌一声。
两人并肩走出去,到东宫去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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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