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是最直接的办法啊,可我们怎么才能看到现在的爱华大腿上是否有伤痕呢?如果现在的爱华不是爱华,那么曼娜姐是否知道爱华被替代了吗?她参与了吗?我们直接去问问曼娜姐啊。”
雅姿急忙说。
“如果是这样,我想曼娜应该知道这一切的,本来他们三人都是从同一个地方出来,到了同一个家庭,却有着不同的命运,从内心上来说,曼娜肯定对坦尼有着内疚感的,在说他们年轻时还有过一段恋情。我想她是受到了威胁利用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她对爱华还是有感情的,而且我感到她知道这一切,但与现在的爱华感情裂痕,很可能是她感到死亡危险和恐惧的原因。
如果推测都是事实,可能连曼娜以前与坦尼的爱情都是个坦尼设计的圈套。
对于坦尼大腿上的烫伤痕迹,也不能抱太大的希望,那是坦尼八岁时留下的,已有二十年之久了,而且那时正是坦尼快速生长的时候,伤痕容易慢慢的淡化,如果坦尼以后在加以修补,很可能一眼看不出来的。”
刘杰思考着说。
“那怎么办?”雅姿问。
“我们先到枯井那里看看能否找到证据来,然后我们分两路。一路老周,如果找到了些证据,老周想法带回去化验一下,在就是去圣母玛丽孤儿院查一下坦尼与爱华身体上是否还有其他的细小区别痕迹。
另一路,我和雅姿想法从曼娜口中得到点消息,负责保护她,还有就是看看能否有机会观察到爱华右腿上的伤痕。”
“你们可要小心,我们只是来驱鬼的,不是来抓贼的,如果真是这样,你们可是在与一个很有心机,很残忍的人打交道,不要逼得他狗急跳墙,在说从刑侦的角度上说,你们也不要轻信了曼娜,没有证明之前,她是主谋也有可能,有了一定的证据我看还是及时交给警方处理了。”
听了刘杰的话,老周有很担心。
第二天,为了不引起怀疑,老周在大白天就在那口枯井附近准备了一些工具,到了深夜,刘杰就和老周溜到了那口枯井旁,在老周的帮助下,刘杰下到了井底。
井底,完全是一片漆黑的世界,刘杰打开小手电,发现下面全是大石块,不禁很失望,正准备上去,但转念一想,他又转过身来,这些大石块应该不是这井底里面的,也不是井上那片草地上所能有的,也就是说,这些石块是从很远的地方搬运过来的,这井底还是有蹊跷。
刘杰想着便开始了工作,把一块一块的大石用绳索吊了上去。
时间在不断的过去,刘杰没想到这井内的石块众多,似乎没完没了,就象这块土地下就是石块组成的一样,这一搬,竟然干了三个多小时还不见底。
刘杰心想这就奇怪了,没事铺这么厚的石头做什么,心里倔强之意大起,索性干到底,这一干,又是几个小时,一下天也渐渐快亮了,这下可累坏了井上的老周。井上四周已经堆满了大小石块,老周无力的坐在了井头。
“老老大,我们,我们还有完没完,你是不是,是不是打算在这里挖一条地道出来。”
老周虽是刑警出身,无奈上了年纪体力耐不住了。
下面没有了声音,好一会,一只乌黑的手扒在了井边,老周一愣,紧接着,刘杰满头大汗,满脸抹黑的从井底爬了上来。
“妈的,真真,是阴险,竟然盖了这么厚的石石头。”
刘杰从井底爬上来也累得够呛。
“怎么样有结果吗?”
老周坐在了井边转头忙问。
“有”
刘杰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根长长的骨头,老周看着吃惊的站了起来,以他几十年的刑警工作经验,刘杰手上的那块骨头,分明就是一块人骨。
就在老周吃惊的站起身来时,刘杰突然感觉到有双眼睛在什么地方盯这自己,不禁猛然的一转头,树林边,黑影一闪,留下晃动的树枝。
谁呢?现在的爱华?还是园丁马克?还是在梦游的曼娜?今晚这么大的动静,要想不被人发现好象也是不可能的了,把这些大石在填进去也都要好几个小时了,可能还是白做功,丢在这里算了,只能期望老周把这人骨送去检验早日出结果了。
“好的,我马上回去,尽快的想法做个DNA检验,有问题我会马上要警方立案,不过即算是检验出是坦尼和爱华的DNA,这也只能说明死亡事件,并不能成为谋杀的证据,因为我们没有证据证明DNA是爱华的还是坦尼的,他们遗传基因是一样的。”
老周说着用块干净的塑料袋装好证物。
“我知道,但是事情有了一半的结果,比没有的好,这更可以支持我们来查看坦尼腿上的伤。”
刘杰说完,老周点了点头。
事情似乎越来越清晰了,要的只是证据了,现在可能已经惊动了背后的这个黑影,面对面的在次与现在的爱华沟通,也许自己能更清楚的看到这个心灵扭曲,异变的孩子的灵魂。
夜又渐渐的来临了,雅姿到了曼娜的房间,因为此时曼娜很惊恐,她发现自己房间里竟然多了一把厨房里的餐刀,很可能是深夜的梦游症带来的结果,雅姿想办法在次对曼娜做些心里疏导工作,并且把她的梦游症状告诉她,平抚她的恐惧。
而刘杰便早早的去了爱华的房间,想了解到更多的灵魂感觉。
爱华的卧室,墙上的摆钟滴答滴答,声音显得是那么的清晰,刘杰静静的坐在爱华的对面看着他,想透过他的眼睛看看他的灵魂,想了解的他的思想。
可是什么也看不到,也感觉不到,感觉到的只是强烈的灵魂遮屏,充满敌的内心保护意识深深的把自己心灵裹藏,冷静的思维中暗藏猩红的杀机,没有一丝波澜。这种灵魂如果在罪恶中是最无情,最凶残,难怪曼娜会如此害怕,她的感觉看来没有错。
“坦尼真是个可怜,不知道他还会想起你这个同胞来兄弟吗?”
“你说坦尼?你也知道了?好些年都没有他的消息了,我想他很可能出了意外了。”
刘杰的话音刚落,眼前的爱华一边说着一边倒着杯咖啡淡淡的说。
“意外,怎么会?”
刘杰的说话的声音轻得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的说给自己听。
爱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从桌上拿起章报纸看了起来。
“如果他还活着,应该会回来看望一下老马克,他是马克一手带大的,可怜的兄弟。”
爱华一边看着报纸漫不经心的说着。
“你想念他吗?一样的兄弟,他也许同样的很挂念你这个同胞兄弟。”
刘杰静静的说着,想从坦尼的眼里看到一丝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