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姓纪,小名月如。”傅夫人轻轻说道,“仙郎称呼奴家月如就好了。”
“月如。”司马平随口念道,看着红霞执壶的素手,有点不好意思,“你们三位能不能多穿点衣服。”
彩云和红霞的脸一下子红了,头也沉了下去;傅夫人轻轻地一笑:“这是大热天,我们穿得少吗?”
“可、可是。。。。。。”司马平脸也微微发烧,“夫人啊,实不相瞒,我修真的时日很短,基本上还是个凡人,定力很差的!你们不知道自己是多么诱人吗?我怕坐久了我会出丑。”
傅夫人的脸上荡漾着笑意,举起酒杯说道:“仙郎请再饮一杯,让月如为你弹上一曲。”离席而起,就在旁边架起瑶琴。音乐如流水般在指尖划过,天籁重又在周围生起。司马平对音乐不甚了解,却隐约也能感受到那高山流水的意境,琴声时而空灵,时而迅急,时而优雅,时而狂暴,司马平的心随着琴音,又溶入窗外的风雨里。
琴音嘎然而止,傅夫人的脸上飘过一抹红色,手指轻扣着琴弦,眼中忽然垂下两行泪来。司马平的心情还没有从刚才的音乐中醒来,不知傅夫人好好的为何要垂泪,吃了一惊;看边上两个女孩,也捂着脸在轻轻抽泣,司马平想不通了――好好的哭什么呀!行到傅伏夫人的旁边,审视着傅夫人梨花带雨的脸,问道:“为什么?”
素手轻弄着琴弦,但琴音再也不成曲调,傅夫人抬起泪眼,回望着司马平,悲声道:“仙长救我!”脸上浮起一抹怪异的血红。司马平这一惊非同小可,那分明是走火入魔的前兆,顾不得男女有别,一把搂住傅夫人的纤腰,能量在一瞬间就把她包裹起来,把她经脉中狂乱的内息强行压服下来。
柔柔地靠在司马平胸前,傅福人轻轻地道了声:“谢谢。”司马平仔细地探测着她的经脉,只觉得内息错乱、凝涩,并且在胸腹间重重淤积,非常的惊讶,问道:“怎么会这样?”
傅夫人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青叶门就像一片树叶,自己是不成一脉的,尤其是女子,所炼的功法必须有男人辅助才能大成,所以青叶的女子成年后必须找到双修之人;月如不幸,夫君是个生瓜,十数年来只能独自修练,至内息淤积,生死只在瞬息之间。”
司马平紧皱双眉,傅夫人的内息其实已经错乱得很严重了,若不马上着手调理,绝对坚持不了几天的,可是如果就这样进行梳理,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完成,看着怀里的美人,一时拿不定主意。好像知道司马平在想什么,傅夫人的脸上飘过一片红云,羞怯地说道:“仙长若能给月如一点元阳,月如很快就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