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背倚着一株小树,坐在溪边的一块石头上,洁白的玉足浸在水中,手轻轻地理着散乱的鬓发,两眼盯着戏水的司马平出神。眼前这个年轻人童心未灭,又是那么多情,谁能相信竟然是神通广大的神仙,上苍对自己真是不薄,在修行的最关健是刻给自己送来了这么好的郎君!手托着香腮痴痴地问:“仙郎啊,你真的要走吗!”
来到月如的身前,司马平的手搭上女子动人的双膝,凝视着那对凄迷的秋水,心中一软,叹道:“司马平此行绝对重要,事关佛宗的存亡;佛宗长老慎重相托,更馈赠以异宝,司马平怎好半途而废。”
“月如真的不能相随吗?”傅夫人不死心,撒娇道。
一把把傅夫人抱了起来,司马平在石头上坐下,把傅夫人放在腿上,一手轻轻抚上她的俏脸:“司马平也舍不得离开你们,只是此行凶险异常,一个人尚可见机而行,若有你们跟着,真的很不方便,反增变数。”
“只是月如真舍不得离开郎君。”双手搂住司马平的头颈,两滴泪水顺着脸颊往下躺。那份可怜,分明是一个初解情怀的少女,哪里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压抑了多年的情感一旦释放,真的很惊人。
那两座高耸的****就在司马平的嘴边,隔着薄如蝉翼的纱衣,就在那里轻轻地颤动。司马平的心火又燃烧起来,一口咬住峰尖很吸了两口,叹息道:“有玉人相伴才是真正的神仙日子,司马平一定尽快回来。”
羞涩地推开司马平的大口,傅夫人跳下冰冷的小溪,望着天上早起的圆月,喃喃自语:“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待得团圆又几时。”
司马平心中也是充满了无奈,那一刻把世界都忘了,只有眼前这个多情的女子。一把搂住傅夫人的身体,嘴也含上了娇艳的红唇,狠狠地说道:“及时且行乐,让我们再欢好一场。”傅夫人的眼神又痴迷起来,身子也慢慢地变得滚烫,脸上漾起一抹艳红。
天幕不知何时变成了青灰色,谷中的空气也好像停止了流动,山野一片死寂,只有流水的潺潺声在和着傅夫人的喘息,空气中感觉不到能量的流动。司马平放开沉怀里迷的美女,不解地望向天空。
四周升起了淡淡的雾气,灰蓝色的那种,不多时就添满了整个山谷。司马平正在犹疑之间,狻猊神甲生出了感应,自动现出了身影,金色的光华在灰暗中吞吐着。司马平大吃一惊,神甲通灵,说明凶险近在眼前,这雾气来得怪异,远处的石屋已隐匿不见,哪里还有两个可人儿呢!搂住傅夫人就往石屋方向赶去。这雾气好像是凝胶似的,司马平不动则已,一动则整个沸腾起来,司马平好像是掉进了泥浆里似的,竟举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