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经落在他们手上,命早就不由自己作主,只是眼下还不想饿死。
下午,唐仁贵又来到馨月处。
“多少钱?”馨月一见到唐仁贵就开口问道。
“什么?”唐仁贵没反应过来馨月什么意思。
“我是说,背后绑我的人出了多少钱?我出双倍的价钱给你,放我出去,如何?”馨月问道。
“呵呵,这不是钱的问题。”唐仁贵恍悟过来。
馨月一年多来和商人打交道,当对方说不是钱的问题时,十有八九就是钱的问题,不管怎么样,还得继续套话:“是嫌钱少?”
“唐某说过,这不是钱的问题。就是金山银山,唐某现在也能搬个几座过来。”谈起钱来,唐仁贵信心陡增。
馨月听他口气不小,却仍不甘心,继续说道:“不如我们结拜吧。”
“什么?”唐仁贵显然又被馨月说糊涂了。
“相识即是缘分,咱们二人结为兄妹,日后行走江湖,相互照应,”馨月说着便跪了下来,“苍天在上,厚土为证,若是日后我和义兄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情,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了也要下十八层地狱,每天上刀山,下火海,滚油锅。”
“哎,哎,哎,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唐仁贵听到后面,越发地心慌。
馨月站起身来,便叫了一声:“义兄。”听得唐仁贵一阵哆嗦。
“义兄,你说几日后有求于我,到底是什么事?义兄,千万不要和我客气,日后还要指望义兄多多关照。”馨月一口一个义兄。
唐仁贵被馨月折磨得汗流浃背,只好无奈地说道:“你好生住着,我明日再来。”说完急忙逃走,仿佛身后是洪水猛兽。
翌日,唐仁贵再次踏入门槛时,只见馨月双目无神、痛苦不堪地靠在墙角。
“你这是怎么了?”唐仁贵连忙诧异地问道。
“我来这里之前,曾身中剧毒,如今看来是毒性发作,我大概撑不过今晚了。”馨月神色凄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