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飞奔,到了朝岩阁,“不可说”为了不被人发现,将二人放在后院,随后又将水寒引了过来。
“怎么回事?”水寒惊讶地问道。
馨月无奈地笑道:“昨天还说见一次不容易,我们想念你这里,就又回来了。你瞧,我们又见面了。”随后将昨天发生的事简单说给了水寒听。
“姐姐现在不在,我这就去给你们安排房间,跟我来罢。”水寒说道。
安顿好以后,馨月又给蓝茗喝了退烧的药。
蓝茗说道:“馨月,本应是我照顾你,怎么现在反过来了?”
馨月说道:“咱们一起死过好几回了,还说这种客气话?”
蓝茗笑了笑,说道:“我自幼孤苦无依,受尽欺负,你待我却不是一般的好。”
“谁让咱们有缘呢?还有,这次真是多亏了‘不可说’,等事情过后,咱们得想个法子谢他才行。”馨月本就对蓝茗心存怜惜,再加上她一直在自己身边,和自己同甘共苦,馨月更是将她当成亲人看待。
蓝茗连忙点头,昨日“不可说”为了自己去猎熊,当真是感激不尽。
当晚,白凤从城中赶回。水寒便将馨月之事告知于她。
“她们现在在哪里?”白凤问道。
水寒答道:“我把她们安排在后院一处隐蔽的房子里。”
白凤点点头,走至后院,见到馨月和蓝茗,说道:“馨月,不好了。”
“怎么了?”馨月见白凤脸色有异常。
“你看这是什么?”白凤从怀里拿出一张纸。
馨月上前一看,竟是自己和蓝茗的通缉令,当即气道:“他们凭什么通缉我们?就因为我们和知府千金打了一架?”
白凤摇摇头,说道:“我今日进城,见城里到处都贴着通缉令,一看画像竟是你们两个,就趁人不备拿回来一张。回来仔细一看,这上面竟说你们是杀人犯。”
“什么?”馨月又惊又怒,将通缉令拿过来一看,果真如此,竟然还说是自己和蓝茗杀死了周爷,全城通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