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月回过神来,说道:“原大哥,你做得好。”还想在后面加一句“值得表扬”。
原真又唤道:“馨月。”
馨月说道:“不过也难为你了。”确实,原真这人自负得很,听闻自己夫人整夜照顾别的重病男人,而这个男人竟是自己身边的人,两人一同哀求原真放过对方,还愿一同受苦,一开始得知这件事难免气急败坏。
“原大哥,你竟然能做到常人难以做到之事,达到常人难以达到之境界,真是可敬可佩。”馨月赞叹道。将自己的夫人拱手让出,确实不易,尤其是对原真来说。
“馨月。”原真望着馨月。
“嗯?”
正在此时,“不可说”闯进来,大声说道:“不好了,馨月,快去看看,蓝茗又发烧了。”
馨月听后连忙随“不可说”走了出去。原真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真是又恼又憾,但还是跟了过去。
“你怎么样,蓝茗?要不去请个大夫罢。”馨月急道。
蓝茗气息微弱道:“如今不比以往,咱们还是小心为上。”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喝些参汤?”馨月焦急万分。
“算了,别费心了,还是想想办法把案子了结了罢。”蓝茗缓缓说道。
“那也不能急于一时,还是先把病养好了再说。”馨月劝道。
突然,蓝茗对“不可说”说道:“‘不可说’,我装不下去了。”
馨月回头瞪着“不可说”,说道:“怎么回事?”
蓝茗代为答道:“他说今天是他生日,叫我演出戏,让你着急,他在一旁看热闹,算是给他的寿礼。”
馨月怒道:“不可说!!!!”
“不可说”叹道:“才演了一半,没趣,没趣。”说完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原真对馨月说道:“我要去城里几天。记住,三日后,你和蓝茗去官府投案。”
馨月不满道:“又要我投案?是那个知府千金横行霸道,我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