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明知道他是在捉弄自己,季心晴还是忍不住别扭。
好,不让她吃饭是吧,那就让她饿死算了。
双手推开他靠近的胸膛,季心晴无力的倒会床上。等死。
殷少霆心情大好,忍不住想继续捉弄她。
看吧,有些人其实很贝戋的,就是贝戋的不明显。殷少霆就是属于贝戋得不明显的那种。
“你扒在这里是等着我把你当早餐吃掉么?”
季心晴竖起耳朵,却觉得这话让耳根子无声无息的发软。
这对话,多像一对相爱至极的情侣。你侬我侬的,化不开似的。
可是她和他不是情侣,她只是他的忄青妇而已。一个他莫名恨不得抽筋喝血的女人!
又或者说,只要是个女人,在跟他上完床之后,第二天清早腻歪的时候,这陈芝麻烂谷子的话都会蹦出来?
请某人有点认知,好么?
季心晴不鸟他,她佩服此刻突然清醒,操蛋起来的自己。
上帝见证,她并没有彻底迷失在他情谷欠的攻陷里。
“如你所愿。”跟他玩沉默?她似乎忘了,昨晚是谁又要又叫得,还那么大声,那么狂野。
魔掌一出,袭向床上强装忄生冷淡的女人。
原本对于他的上下其手,她完全镇定自若。可是越到后来,她这该死的身体就不受她大脑的掌控了。
“啊!……”
突然他的长指袭向她的动感地道,她忍不住惊呼出声。急忙死命地咬住唇,不小心碰到下唇的旧伤。疼得她差点泪花四溅。
小东西,嘴还挺硬!长指更加卖力,更甚者,他欺身而上。
清晨,山顶上冬日的朝阳无限好啊!
酒店的套间里,却是一番春光旖旎。
在季心晴快要虚脱甚至休克之前,殷少霆终于放过了她。
两个人躺在床上,大喘着粗气。
大床上,二人又回到了最早晨的姿势,他的大掌扔邪恶的扣着她一边的宝满。
此刻,他仿佛是世界上最满足的男人,不禁喟叹。
此刻,她就是世界上最倒霉的女人,怎么都疲惫。
一晚上外加一早晨的间歇性连续折腾,已经彻底将季心晴的体力砸得光光了。
真正起床的时间已经是午后了。
季心晴差点就匍匐着进去浴室了,更别提洗澡了。
匆匆的淋了一会儿,洗掉她身上残留的情谷欠气味,她仍旧哈欠连天。
悲剧啊!她后怕了。他不会是想把自己扣在这里三天,然后像电视里变态男主角那样疯狂的索谷欠,直到自己体力不支的死掉吧?
她吓得全身泛起一个激灵。
这荒无人烟的……鸟不生蛋的地方,她不想死在这啊!
她吓得全身泛起一个激灵。这荒无人烟的……鸟不生蛋的地方,她不想死在这啊!
为别的而死,哪怕重于泰山,哪怕轻于鸿毛。可是为忄生而死,而且是被强制那啥,这未免也太不人道,太不和谐了吧!
磨磨蹭蹭,蹭蹭磨磨。她极为不情愿的步出浴室。幸好她聪明,为防止他再一次发扬他的兽性,她已经穿好了衣服。
衣服!是衣服,不是睡衣!
拜托,这值得夸奖自己一下么?
在她洗澡的这端时间,殷少霆早已命人将早午餐送到房间里。
餐车上是精致的餐点,季心晴看到它们就像看到了亲爹,完全不顾形象的大快朵颐。
根本忘记了之前连吃饭都没力气的想法了。
殷少霆围着浴巾,杵在一旁。
这女人,有必要直接忽略掉自己然后直奔食物而去么!
看来他还是不够卖力啊!起码,她吃饭的力气还残存着。
“打电话,再叫一份!”
“啊?为什么?”季心晴满嘴食物,腾出空间出声。有钱没地方花了是吧,再叫一车干嘛?!
“我怕我没的吃!”他愤愤地走进浴室,仍在不满之前她坚决不与他共浴的做法。
季心晴在心里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把自己弄的像个饿狼似的人,是谁?还不就是你这混蛋!
哼。我偏不!而且,我一定把这些都吃了,毛都不给你留!
她有些负气的想。一点都没发觉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多么和她的坚持不匹配。
一顿风卷云舒的扫荡之后,季心晴确实把餐车里能吃掉的都吃掉了。
她发誓,这绝对是她活着这么大吃的最多的一次。她快要吐出来了!
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她提着高脚杯踱步到窗边。
透过窗子俯视一切。
不看不要紧,一看到白天时的外面,当时,她就震惊了。
怎么可以有这么美丽的山顶?她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词语了。只能反复的问天问大地,难道,这真的是城堡么?
殷少霆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看到她站在窗边发呆。
再一看餐车,他差点疯了。她比三年前还能吃!
嘴角自然勾起,男性尊严得到了很大的安慰。
可是,不是叫她在要一些东西吗?食物呢?在哪?
“喂,你都吃掉了,我吃什么?”
“啊?”季心晴回过神,发现某人直围了浴巾,正一脸兴味的看着自己。
从到了这座山顶,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跟印象里的他,或者真实接触过的他,都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对了?脑神经答错了?
“只会发呆!”他的牢骚抱怨和象征性怪罪,几种情绪都很无力,倒是宠溺过多。
“我忘记打电话叫了!”她撇撇唇。忘记?那是必须故意的!
“可是我现在很饿,你在逼我吃掉你么?”殷少霆大步走到她身前,一只手勾起她小巧的下巴。
他的发还没干,半湿着,偶尔滴落下一两滴的水滴,水滴顺着颈肩溜到他健美毫不夸张的胸膛上。
季心晴脑子里的小女生大呼,娘咧,这男人太特码的性感了!
再看他,大到眼神,小到语气,满是赤果果的勾弓Ⅰ。
可是听他这“威胁讠秀惑”话,季心晴本能的双腿发软。
“我现在就叫,现在就叫!”急忙逃出他的魔掌,窜到电话旁叫服务生送餐。
送餐的时间段,季心晴特意躲的远远的,深怕他一个兽性大发,然后自己就……
“过来!”殷少霆勾勾手指,命令季心晴还沉浸在可怕却更可耻的想象里,被他这突然地命令吓了一跳。
“干嘛?”本能的防备。
“把我的头发吹干!”
她刚想用吼的回他“你特码没手吗,自己不会吹啊”。
一想想,还是乖巧的走到他身边替他吹起了头发。
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她心里清楚一点。
来到这山顶,两个人心中原本存有的芥蒂,就都要……除去是不可能了,那总得掩藏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