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少霆听到后真的心寒了，无情的字句敲碎这她的心房。“很好。那么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了，我希望你会是一个令主人满意的宠物。”
季心晴的心脏停止跳动，宠物？他居然这样定义自己。在快要控制不住眼泪的时候，她选择背向了他。
“那么就按你说的，我现在开始就是你的宠物，我的卖身费每个月一号结算，其中不包括你买给我的一切，地点你出，我不喜欢简陋，豪华点最好。”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
殷少霆眼神复杂，他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团乱，一个季心晴竟让他空前的愤怒，愤怒到失去理智地用钱来买她。
疯了，都疯了。
季心晴终于在离开他视线的时候大声地哭了出来。自己爱着的人误会自己，心得多疼啊。
当晚，她接到了殷少霆的电话。
“马上来镜湖花园17栋A.”然后是一串忙音。
季心晴去了，她傻呼呼，别别扭扭地去了。
迟疑的下了车，看着面前灯火辉煌的豪华别墅区。
她突然茫然了，站在下车的地方，一动不动。
话是自己说出口的，是冲动也好，是逞强也罢，已经做出了选择。她知道等着她的会是什么，是的，只要她愿意，没人阻止得了。她像一只飞蛾，奋不顾身地扑向灭亡。
殷少霆开了门。
她看着他雕塑一般坚毅的轮廓和刚直不阿的表情，深吸一口气，笑自己，居然到了这个份儿上了，还紧张有个P用。
“不知道，这房子够不够豪华？”殷少霆声音懒懒地，说不出的轻蔑。
“MZ集团的少爷果然财力雄厚。”这让季心晴再一次难过了起来，嘴上却是嘲讽。
“以后每个周末，不管我在不在，你将在这里度过。即使做情妇，也应该有这个行业的操守。我希望你有它应有的价值。”
殷少霆勾起她小巧尖细的下巴，深深地忘进她的眼。他有个词用的恰到好处，情妇。
每一个字都像无数柳叶刀凌乱地凌迟着季心晴。
“放心好了。那么你我想你也知道一点，我们不会去过问彼此的事。”她看着他惨然一笑，却似罂粟般妖艳。虽然已经有了防备，可真等到他说出来，季心晴的心还是疼了不止一下。
“很高兴我们能达成共识。下面，我们是不是要做点什么呢。我的小情人。”
殷少霆邪气地笑，表情有些危险。
不顾她的挣扎，拦腰抱起她，踹开卧室的门，将她扔到那张足够宽大的床上。
“殷少霆，我想你该尊重我的意愿。”季心晴有些慌了，却仍装作镇定。
“尊重？这个，你可以有么？”他像是听到笑话一般。“你要记住，在你决定卖给我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知道，你已经不配拥有那些了。”
他已经不给她自白的机会了，扑到床上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你会后悔的……”季心晴挣扎，什么招数都使上了，连撩阴腿都试过了，还是没能阻止他。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他就那么直接进入主题。
“啊，疼……”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让季心晴的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你还真会装，我看我需要卖力一点了。”
殷少霆惊异于她的紧致和生涩，这完全不像一个淫-荡的女人该有的表现。
古有芙蓉帐暖，现有人心渐凉。
他不管不顾地索求了一夜。是发泄，还是凌迟掉她的自尊，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
第二天早上，殷少霆看着白色床单上的点点红梅，简直被雷劈了，有种万箭穿心的窒息。季心晴一辈子都忘不了他那么懊恼震惊的表情。”
“你满意了，是么？”季心晴看着他冷笑。
“你是处女……”
“很意外？”季心晴出奇的冷静。
“对不……”殷少霆生平第一次后悔。
“够了。”季心晴打断他，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僵硬。
不记得在哪一个姐妹的博客里看到这样一句话：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然后，季心晴对上他懊恼却依旧镇定地眼。
“虽然我不是守旧的人，可用我的第一次来证明你的错误，这代价有点大。你在跟王幽梦交往吧。”她叹气。
“没错，我是和她在交往。”殷少霆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女生，代价的确不小。
季心晴笑了，眼睛里有狡猾的神色。此时此刻，她似乎已经理解自己为什么来这里了。她在赌，赌一个关于幸福的结局。
“那你爱她么？”她有些忐忑，怕听到他肯定的回答。
“在一起就代表爱么？”殷少霆有些搞不清她的用意，只能静观其变。
季心晴很满意他的反问。这样，之后的一切，才有发展下去的理由。
“那你听好了，既然已经开始了，你要结束门都没有。因为我要你的代价。”
殷少霆复杂的看着她，眸子里有些疑虑，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季心晴紧张的死死握住背后的拳头，她从到这个房子开始，每走的一步，都是险棋。她故意说要他付出代价，因为她觉得他一定会答应。
他应该不会拒绝女人的挑战。
果不其然。
“告诉我，你的用意是什么，单纯的让我付出代价么？”殷少霆看着她微微慌乱的脸，沉声道，有丝丝引-诱的嫌疑。
“目前为止是那样。”季心晴扬起笑脸，桀骜的看着他，仿佛变回一贯的女流氓形象。
“那就如你所愿吧。”他突然有种被阴了的感觉。
多年以后，殷少霆都会想起那个改变一生的夜晚，和那个为爱勇敢无畏的少女。
这么爽快的回答，倒是让季心晴不知所措了。
他们各自坐着，各有所思。不为别的，就说这眼前的白天该怎么度过，这床要怎么起吧。
殷少霆起身，一丝不挂地走向浴室。
季心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健壮的线条，赤条条地打眼前走过，鼻下一热，居然留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