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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何去何从

“对不起,我也骂过自己无数次,干吗不早些回来。要是我早点回来,你就不会和秦翌……”

“不许提秦翌,你没有资格谈秦翌!他拿自己的命来换我安全时,你在哪?”苏浣儿突然扬高声音,秦翌是她心里的伤,今天上午肖清寒突然出现后,她就感觉自己正一步步滑向背叛的轨道,心在欢快地向肖清寒奔跑,可理智却狠狠地在后面拖着她。她总感觉秦翌就在这附近,无声地注视着他,眼睛里是幽怨的伤。所以,肖清寒一提秦翌,她就炸了,尖锐的声音直指肖清寒。

“他拿命换你就拿命还,是不是?我也拿命换过,在山上,你追那只该死的松鼠,我也是舍了命地护你,要不是那次的伤,我干吗去法国,干吗要扔下你七年?

别告诉我你忘了,下午我在阳台上看到了你那只松鼠,别人养宠物都选猫狗,你养只松鼠,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我猜不出来?”

没想到他会提那只松鼠,苏浣儿木木地反应不过来,但紧接着就竖起了毛回应:“我承认,我买它的时候是没忘了你,但那已经是三年前了。现在我对你已经没了感觉,正愁着和秦翌结婚后把这只松鼠怎么办。正好,你拎走,让它和你一起消失!”

“凭什么你让消失就消失,七年前我就听了你的,今天我偏不听!”肖清寒也急了,站起来就走过来,苏浣儿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抱起来扔到床上,紧接着,他就压了上来。

“肖清寒,你干吗,你放开我,放开!”苏浣儿手脚并用地捶打他,可他像根本没感觉到疼,就那么压着她,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眼里的挣扎显而易见。

“你下去,别让我瞧不起你。你要是实在饿了,外面有的是女人,你找去,别招惹我!”

苏浣儿借着酒意乱嚷,却不知这句话成功地激怒了肖清寒,他眼里闪过一抹狠厉,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苏浣儿,你自找的!”

再不管她的挣扎,制住她双手双脚,他低头就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急,仿佛时间不够用,并没在她的唇上缠绵,就直接一路向下,吻过小巧的下巴、精致的锁骨、停留在她脖颈下白皙的皮肤上。

她的皮肤牛奶般丝滑,还带着诱人的体香,让他的唇再无法移开。毫不犹豫地,他抬手去解她胸前的钮扣,她像只被惹恼的小狗般使劲地往上昂头,想要咬住他,可是根本够不着,只急得一个劲呜咽。

这衬衫的纽扣真够多,费了半天劲,他才解开两个,里面玫红的胸前露出来,那似曾相识的颜色让他眸光一紧。

“在上海,你就是穿着它诱惑秦翌的,是不是?”他一手捏上她下巴,迫她看着她,她狠狠地瞪回去,恼火地说:“是又怎么样?秦翌绝没有你这么粗野,从来都尊重我。”

“呵呵,粗野。”他埋头在她颈边笑起来,“那我今天就粗野给你看!”

“唰”地一下,她的衬衫被撕开,崩落的扣子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苏浣儿惊呼一声,忙伸手去护,可手立即被擒回去,按到头顶,下一秒,那可怜的胸衣就被扯断带子,落到了地上。

雪白的双峰****地呈现,让肖清寒滞了呼吸,理智已经完全被升腾的****烧光,他大手覆上一方柔软,揉捏起来。她那里不是很大,但握在手里的感觉刚好,丰盈的柔软随着他的动作轻颤,那小巧的草莓就粉嫩嫩地四处滚动,让他忍不住想含在嘴里。

低头找到另一边的柔软,含住那已经挺立的小东西,他满足地低叹一声,这样的甜蜜滋味,是他想念了七年的。毕竟是成年男子,无数次想得厉害,他自己解决的时候,眼前晃动的就是这小小的柔软,他在楼梯间第一次触碰,就再也忘不了的美好。

不由得放轻了动作,他的舌缓缓地在她峰尖上挑逗,另一手把小小的红嫩捏在指间,轻轻提拉,感觉它乖巧地站立,又用几根手指轻轻拨弄,一下一下,像羽毛刮过,却让苏浣儿一阵阵轻颤。

感觉到她的反应,肖清寒更大胆了,左手从峰顶一路向下,滑过紧实的曲线,不及她反应过来,就迅速探进她裤子中,准确地找到丛林下的幽谷。

她本能地夹紧双腿抗拒,被制住的手又扭动起来。他也不急,唇从胸前的甜蜜撤离,抬眼看她,她脸上的酡红更甚,眸光中已染上迷乱,像只无助的小鹿般望着他,似是畏惧,又似渴求。

重新吻上她的唇,他摩挲着开口,声音沙哑而蛊惑:“乖,你也喜欢的,给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等不到回答,他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耐心地吻她,辗转厮磨,舌在她口腔里灵活地翻搅,直到她的小舌不自觉地来缠他,他才松了制住她的手,去退她的裤子。

她仍夹紧了双腿不肯配合,可并没有反抗,裤子被顺利地剥离,完美的曲线全部呈现,他的呼吸跟她的脸一样地燃烧起来!

不知在黑暗中站了多久,秦翌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拨出一串号码:“喂,我同意帮你。”

再没心情听对方喜悦的声音,他挂了电话,又抬眼望望楼上漆黑的窗口,他深吸一口气,转身上车,狂风一般驶出了小区。

本来忆嘉总部这面临时有事,他一大早赶回来,并没通知苏浣儿,想给她个惊喜。

去公司处理完事情,他就马不停蹄地跑了过来,车子还没停稳,就见肖清寒从他的黑色路虎里出来,拎着大包小包的菜,右手握着的,赫然是苏浣儿的房门钥匙!

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手按在门把上,试了几次也没有推开。他就那样坐在车上看着那扇熟悉的窗子,想也许是她病了,肖清寒来照顾她,等下就会出来。可这一等就是一个下午,他等来楼上亮起烛光,呵呵,浪漫的烛光晚餐。

但比那烛光更残忍的是现在那一片黑暗,楼上的人一定已经睡了,或许带着翻云覆雨后的满足,相拥相依,温暖如昔。可是,谁来填补他心中的破开的洞,谁来帮他抵挡车窗外灌进来的寒风?

车速达到180,这是他不曾尝试的速度,他一直喜欢稳健安妥,不愿做冒险的事,唯独那一次,为了她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放置在地狱门口,死神放过了他,然而命运还是没放过他。

不习惯争抢,不然刚才他完全可以冲上去,或者装作全然不知,撞他们个尴尬无语。可是,不想那样,怕她会难过。按他一贯的原则,应该放她走,只要她快乐就好。可是又想赌一次,赌她对自己的爱只比对肖清寒少一点点,这一点点由他来补,用更多更多的呵护更长更长的宠爱来补。

是了,就再试一次,成与败,他都会做个了断。

秦翌只在A市耽搁了一天,就又飞回上海,而苏浣儿对此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