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逸风……”锦瑟被他吻得,宛如某种软骨动物一样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喃喃的叫着他的名字,以示自己的存在。
“嗯?”叶逸风吻够了把她打横抱在怀里,一手揽着她的小腰,一手拉过她身上的斗篷把她裹严密了。冷风从车窗帘子的缝隙里吹进来,冰刀一样的尖利,他怕较弱如她被吹到一丝半点。
“我想你会有麻烦了。”锦瑟枕着他的肩窝,又往里蹭了蹭,无比慵懒的说道。
“我一直都有麻烦,从一生下来开始,就麻烦不断,你放心,我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应付麻烦。”叶逸风自信的笑着,抬手捏了捏她胖嘟嘟的小脸蛋儿,又问:“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种。”
“你说,人家会不会说你****啊?父女唉——好重的口味。”说起这事儿,锦瑟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在乎是一回事儿,可就这样宣誓一样的说出去又是另外一回事儿。毕竟生活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面对世俗那种愤恨鄙夷的目光,她不得不想的更多一些。
“会吧。”叶逸风嘲讽一笑,低声说道:“怎么,你怕了?”
锦瑟鄙夷的哼了一声,说道:“你也太小瞧我了。都跟你说了我不在乎,再说了,你见我什么时候怕过他们?”
叶逸风满意的拍拍她的脑袋,点头笑道:“嗯,这才是我的乖宝。”
“去!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少拿这种口气来哄人家。”
“不是小孩子了?那让我检查一下。”叶逸风说着,又不正经的把手伸进她的斗篷里。
“啊——色胚!拿开你的手!”锦瑟触痒不禁,一双手忙不迭的推他。
叶逸风低低的笑声在车厢里回旋,锦瑟左扭右扭,跟一条鱼一样在他的怀里乱动。
他终于把持不住,伸出手臂紧紧的搂住了她,低声叹道:“好了,别闹了!”
锦瑟还在状态外,调皮的笑道:“怎么,大少爷不行啦?”
“你……”叶逸风咬牙切齿,黑暗中他看不清她脸上得意欠揍的表情,但她却着实能感受到他鼻息里喷出的火气。
最重要的,是她的屁股底下有某种东西正渐渐地勃发起来,后知后觉的锦瑟顿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乖乖地伸出手臂去勾住他的脖子,低声安抚:“好了啦,是我不对。我是在想——你父亲的身体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这死丫头,还真是有一套!
叶逸风从心里恨恨的骂着锦瑟的没良心,却抬手把她从怀里抱出去放在身侧,让她自己坐在一旁靠着靠枕,而他则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平息身体内被她撩拨起来的那股邪火。
唉!怎么办呢,眼看就要等不下去了呢。
事情果然如锦瑟所料。
第二日天还没黑,欧阳铄便得到了消息,匆匆赶来锦园找叶逸风商议。
此时叶逸风正一个人在菡香馆的东里间安心看账册,欧阳铄进来时没见着锦瑟,便暗暗地松了口气。
叶逸风看他神情古怪,便抬手把账册放在一旁,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欧阳铄叹道:“大哥啊大哥,你还真是一鸣惊人。你可知道,今日礼部的人不知从哪儿听到的消息,说你忤逆尊长,有失人伦,和自己的义女不清不楚,有****之嫌。大哥啊大哥!如此关键时刻,皇上若是听说此事,我们可怎么办好呢!”
叶逸风冷声一笑,说道:“他们居然如此等不及了。”
欧阳铄看他还不着急,忙上前去锤着书案劝道:“哥啊!这回可真的不是小事儿。行宫正在关键的时候。若这个时候皇上下旨免了我们的差事,咱们那上千万两银子可就有去无回了!”
叶逸风淡然一笑:“没那么严重吧?就算是杀人放火,也要过堂审讯之后才能顶罪。皇上也不会凭借这些子虚乌有的谣言,就把行宫的事情给仓皇终止了吧?”
欧阳铄是知道自家这位大哥的。说他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沉静,那是一点也不算夸张的。此时见他还如此淡定,便知道事情尚在他的控制之中。于是忙问:“大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事儿了?”
叶逸风依然淡淡的笑着,却轻轻地吐了一口气,说道:“是啊。昨晚我回侯府,他们弄了个什么小姐来,说是要给我定亲事。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所以,我就适当的反击了一下。想不到他们的反应如此激烈。”
欧阳铄挫败的转过身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叹道:“哥,你真是我的亲哥……”说着,四少爷叹了口气,好看的两道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摊着双手叹道:“你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
叶逸风微微皱眉:“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要娶锦瑟为妻子的,这一点我想兄弟几个都很清楚了。”
欧阳铄点头,说道:“是。哥,你的心意我们都很清楚了。可你总要沉得住气啊。前几天皇上已经叫礼部合议关于锦先生的官职品级了,您再等几天,等锦先生的事情定下来,锦瑟的身份也有了定论之后,再叫官媒去提亲也就是了!您干吗非要弄这么一个幺蛾子出来啊?”
叶逸风无奈的笑了笑,抬手轻轻地扣着书案,慢慢的说道:“没办法,当时那种情况,我没忍住。再说,我本来也等不及了。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告诉天下人,我叶逸风喜欢的是锦瑟本人,跟她父亲的身份官职没有任何关系。不管他锦云开是否能够入住内阁,不管他是落魄的教书先生还是三皇子的师傅,我都是要娶锦瑟为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