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随便找个挡箭牌来的。”她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分明是挑逗的话语,声音却不是一般的清冷。
“我叫凌晨,就是太阳初升前的凌晨。”我今天的装扮是暗夜凌晨偷会情人的男子。
“我叫黄昏,就是把初升太阳拉下山后的黄昏。”哈哈!有趣!
旋即揽上她的纤腰,再次拉近距离。“那我们就是一对咯?!”自然清新,就好像清晨薄雾里海芋花田的味道。
“听说凌晨和黄昏永远也见不到面的啊。”倒是伶牙俐齿的小女孩!
我箍紧她的腰,那边的曲盛哲和靳哲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滑入舞池,仅是华丽的身段和绝美的下颚便也吸引了不少目光。“欲拒还迎我可不喜欢。”
“自作多情我更不喜欢。”她装作无意地踩了我一脚。没有躲,不过还真够无情的。对着我这样的男人,她也下得了脚。
“那边哪一个是你的小男朋友?”我撇撇两边方向,那两个少年立于两侧,吸引着众人的目光。我看着他们一路走来,慢慢长成,一个神秘惊艳,宛如太阳神一样华彩夺目;另一个温柔沉静,犹如大海那样深邃浩瀚。
太阳虽最耀眼,光芒四射,最精彩也最热烈,可是太炙热,灼伤的是他想靠近的人。太阳一样的男人就像圣哲,每天迸射着光芒,有意也会无意地照耀着所有人。离太阳近了总要忍受被炙烤的痛苦,欢乐不是毫无来由,因为要付出痛苦。
大海虽浩瀚,也宽广坚毅,有这样一种男人,很难在他身上找到软弱,他的温情在坎坷、沧桑变化中被用心包裹起,令一般人望而却步。他用一颗雄厚而博大的胸怀去看待这个世界。有这样的人让女人相信,纵使波澜壮阔,也会最终回归到一起。
我看不到面具下的她,但我想她一定笑了,是狡黠、俏皮的笑吧,她故意远离了他们两个,和我一夜共舞。这一夜她是翩飞的精灵,我是暗夜里的情人,我们共舞,仿佛有一丝丝暧昧,隐约感觉到的却是一丝丝疏离。她的舞和人都很轻,轻得抓不住。
最后宴会也没有发生什么,Joseph在灯光酒绿中穿梭,像嚣张骄傲的恶魔,没有十字架,没有圣水,更没有吸血鬼的到来。
“做了你一夜的挡箭牌,是不是该给我点奖赏?”我们还没有揭下彼此的面具,最后一曲,请允许我用这样蹩脚的方式提出,想要目睹那倾倒了将要书写新的传奇的男子的人,当然后来的后来这个女子也用她的坚韧和毅力描绘了一幅最生动最动人的叫做奇迹的画卷。那画卷美得惊心动魄,是用鲜血和超人的意志画成,无法复制,无法言喻。痛到灵魂的殇,然后开出最绚烂的花朵,可以触目惊心、可以魂飞魄散,可以颠覆一个城市。
“比如?”
“比如一个吻,比如美丽的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