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叶童睁开眼睛的时候,脑袋依然是昏昏沉沉的。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她只知道此事自己的右手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生疼,左手也像是被什么重重的东西压的发麻。
转过头,竟然看到那个把自己左手压的发麻的罪魁祸首,是,是杜维延的脑袋。
心中顿时一惊,顾不上什么头晕,诈尸般的坐起来,急忙把手从杜维延脑袋下抽离。
关叶童这般大的动静自如是把杜维延给吵醒了,他抬起头,睡眼朦胧的把关叶童盯着:“醒了?”
“嗯,杜总,我……你……”关叶童指指自己,又指指杜维延,示意自己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看到杜维延俊脸上那明显的疲惫之色,还有布满血丝的眼睛,关叶童不免有些心虚。
她记着自己昨天喝酒来者,貌似还喝醉了。
“你还好意思问,要知道会这么累,昨晚上我真不该管你,让你烧死算了!”杜维延没好气的甩给关叶童一个白眼。
“谢杜总的救命之恩,以后有什么用的着我的地方,杜总尽管开口,我绝对会不辞辛劳的帮杜总完成。”关叶童困难的举起那依然麻兮兮的手向杜维延发誓。
若不是自己亲眼看到杜维延满眼的血丝,就算被打死,关叶童也万般不会相信他高高在上的杜总会这样在病床前照顾了自己一个晚上。
“你这个女人,以后少给我惹点麻烦,不要成天想着在老太太那里拆我的台,我就知足了。”杜维延伸手摸了摸关叶童的额头,动作是那么的自然。
仿佛这个动作他已经做过很多次一样的自然。
让医生替关叶童重新测量了一下体温,确认她真的没事后,杜维延才办理了出院手续,开车和关叶童离开医院。
“杜总,把那您缴住院费的单子拿给我吧。”
“你要它做什么?”杜维延没听明白关叶童的话。
“我想看看总共花了多少钱,回去也好还给您。”关叶童认为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太太还是不要随便用他这个老公的钱为好,以免以后分开的时候发生经济纠纷。
“关叶童,我昨晚真该让你烧死算了的!”杜维延咬着牙恨恨的迸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