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冷笑了声,夏流道:“象你这种嘴巴像女人尖酸刻薄的男人,才应该早死早超生,下辈子投胎做个女人,你可以合情合理的做个泼妇似的女人。”
彼时,留白正在给夏流看脚,听闻,沉默了,不再说话,却是一手狠狠的掐在夏流红肿的脚上,顿时夏流疼的跳脚,杀了他的心都有。
“你谋杀啊?”夏流疼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小看他了,他留白就是个有仇必报的小人。
留白冷笑:“这点疼也受不了?还真是弱不禁风啊。”
顿了顿,继续道:“哦,我忘了,你已经上了年纪,骨头硬了,不好接也是正常的,疼痛也是难免的,你得忍忍,因为你的叫声很象杀猪。”
夏流气的手臂抖啊抖啊,唇张了又合,却是再说不出话了。
她上了年纪?她才23好不好?
虽然不是花一样的年华,却也正开是灿烂不是?!
看夏流大受打击的样子,留白冷笑,有些得意,再看着她眼泪汪汪的样子,留白知道,必定是很痛的,他掐的那地方,正是痛穴,于是笑了笑,拿出了那么点医德,专心为她上药。
皇帝始终坐在龙椅上,看着夏流被留白欺负,看着她泪流满面。
有些心疼,心情却始终沉甸甸的,让他此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埋下头,拿起狼嚎笔,开始专心批阅奏折,可是该死的,他此刻怎么什么也看不下?
脑海里,心中,想的全部是她要离去的呢喃。
于是火了,骤然的,就放下笔,一把跑到夏流面前质问道:“你怎么会来皇宫?深呢?”
夏流自然不知道骚包皇帝在想什么,留白却是不屑的瞥了瞥嘴,突然地听他这么一问,再听到妖孽的名字,夏流瞬间沉默了下来,有种死寂的感觉,对于皇帝的反常倒没怎么在意。
只道:“我进宫是想要来看看秀蓉。”
皇帝愣了一下,心中的寒气越发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