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挣脱夏流的手,再次使上全力向着夏流的脸上招呼。
夏流不动,扯了扯妖治的薄唇道:“这样做对你并没有任何好处,我的脸上或者身上若有任何被伤害过的痕迹,这与你脱不了干系,曼罗,你是个聪明人。”
有些疲惫的扫了曼罗一脸,夏流半阖在眼皮
这样说,算是帮了曼罗吧。
若是自己脸上有任何的痕迹,曼罗都脱不看干系。
她给人的印象,也只会越来越不好。
那只手,终是在零点距离下,缓缓的放下。
曼罗毕竟也是个聪明人,夏流这么一点,她自然清楚这其中的厉害。
不甘的收回手,她怪异的看了一眼夏流,慢慢的,坚定地:“夏流,三日后,我会回宸兰,可是……”目光骤然的变的阴鸷,再一次的,坚定地:“我不会输。”
夏流若无其事的笑了笑,也是坚定地:“你已经输了。”
花木深不再噩梦,不再需要依赖,不再信任。
这就是所谓的,十年感情一朝丧吧。
而且现在,婚礼已经取消。
否则,现在该哭就是夏流了吧。
想了想,觉得有些可笑。
夏流抬眸,气势十足的睥睨着曼罗,冷笑道:“十年前,具体事宜如何,曼罗,你该比谁都清楚吧?恰好的时候,恰好的地点,恰好的侮辱,恰好的相救,有时候,巧合太多了,也就不是巧合了。”
“十年前,曼罗,你究竟做过什么呢?”
曼罗听闻,脸色不变。
笑了笑,凑近夏流,有些得意:“起码他依赖过我十年,不管是何种感情,这十年来,他心里终究是有我的,夏流,你等着看吧……”
说着,在夏流冰冷的目光中。
以一个潇洒的姿态,完美退场。
夏流软软的倒在床上,蹙着眉。
她在想,曼罗到底是谁放进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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