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会压死人,虽然没死,不过估计离死也差不远了。
只是不知道那所谓的神医,有几分本事。
她本来不想去妖孽寝宫,就是想一个人静静,好好想一想自己为何穿越,磁场是什么,好理清一些事情,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穿回去,结果现在搞成这样,……
傍晚时分,夏流在木板床上从坐到躺,再从躺改到坐,最后实在有些忍不住想抓狂之时,地牢前门终于传来了开锁的声音,随之,就是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夏流装模做样的躺在床上,从地上捡了根草刁在嘴巴上,长睫毛垂下,眼睛半眯着,直直的注视着前门。
脚步声很轻,且越来越近,在这样安静的只关了夏流一个人的地牢中,更是显的有些突兀。
可以听的出来,来的人很少,或许就只有一个人,而且这个人的脚步与他的人一样非常之沉稳。
终于,在夏流不泄的努力下,那抹白衣闯进了夏流的视线。
那是个美人,长了副让人惊艳的容貌。
长长的墨发披散在俩肩,随着他走路的姿势前后飘荡着,时不时抚过他雕刻般的轮廓。
那人,一双幽深的眼瞳如宇宙般深不见低,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粉嫩的唇,那唇瓣轻轻的抿着,却似早已习惯抿出这样的弧度,而也因此可以看出此人很少笑。
他就这样随意的走来,一袭轻尘的不染的白衣在潮湿的地牢中显的尊贵如神抵,让人生出了不敢亵渎之感。
那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带着浑然天成的贵气与专属于他的霸气。
夏流睨望着他,琉璃般的眼睛亮晶晶的,如打磨完美的钻石般闪烁着,嘴巴上刁的那根草,给她带来了俩分痞气。
那人抬头看到她时,幽色的瞳孔淡淡的闪过一丝诧异。
夏流打量着他,片刻,已经在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要做你的女人。”她如是说,语调轻佻,声音淡淡,样子像流氓般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