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
骤然的,突兀的,俩声娇媚的笑声打散了这份美好。
俩人皆是一愣,夏流一惊,顺着笑声看过去,却死死的愣住了。
那头,夜妃与皇帝定定的站在那里,皇帝脸色漠然,美瞳潋滟,瞳孔似无尽的宇宙般深不见底。他的身边,是咯咯笑着的夜妃。
后来有人撑着黑色的帷幕,挡住了本就不太的太阳。
那俩人站在一起,就是一对璧人。
可这对璧人,站在这里的时间,显然已超过夏流所承受的范围。
“你们俩想要上演演活春宫,也要问本宫与皇上愿不愿意看呀。”夜妃娇俏的笑着,一开口,掩饰不住的讽刺与暴虐之气。
此刻,夏流媚眼如丝,衣裳凌乱,半边身子还挂在花木深身上,俏丽的脸上粉嫩的红,脖子以下是青青紫紫的吻痕。
她错愕的惊大错,有些手忙脚乱的整理衣衫。
可越是整理越是凌乱,花木深握上她的手,慢条斯理的帮她整理好。
无事的笑笑,道:“夜妃说的是,本王下次定选好地方,不被人偷窥了去。”说着,轻轻的在夏流脸上落一吻,挑花眼轻挑,真真的竭尽妖娆,勾魂夺魄:“你说是吧,宝贝?”
他叫她宝贝。
本应该抖落一地鸡皮疙瘩的,可夏流奇异的因为他这句话,安定了心神,还状似同意的店了点头。
夜妃又笑:“到是情趣,只是这名不正言不顺的,终归不好。”
转头,看向夏流,半生讽刺:“你这来历不明的丫头,有什么资格嫁入王妃,嫁入皇室,嫁给深?”又看向皇帝:“花之炎,我说的对吧?”
皇帝抿着唇,眼眸淡淡,没有发怒的痕迹,却是不屑的笑了笑:“让深收了做通房丫头到是可以。”
说到底,还是个入不得大堂的丫头,还通房的?
想她嫁,可得问问她同意不是?夏流默……
那头,夜妃却已发话了:“那就这样,让她给深做通房丫头,今日就搬过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