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白叹了口气:“他没有受伤,现在的痛也只是一种心理作用,他现在之所以痛苦也不过是因为梦魂散唤醒了以前的记忆,只要稍微的碰触,他就会痛的生不如死,那其实只是他自己的心理作用。”
皇帝问:“有没有治愈的办法?”
“没有,只能靠他自己慢慢走出来,或者永远不再去触碰。”留白摇了摇头。
这种心理作用药物根本就不用,除非他自己走出来,否则谁也帮不了他。
皇帝沉默了,一时间愣在了原地,眉间的担忧之色与愧疚浓的化不开。
他在想,现在稍微被人触碰了一下就痛成这样,那当初,他该有多痛啊!
十年,这十年他在宸兰国究竟怎么过的可想而知。
皇帝他,甚至没有勇气去想。
这对花木深来讲,太残忍了!
他捏紧了拳头,如画的眉目一片肃杀之气。
上官南轩,终有一天,朕会象踏平西楚国一样踏平宸兰国!
傍晚时分,皇帝座在龙座上批阅奏折,他沉思着,却是怎么也看不下那枯燥的奏折,眉宇低沉焦躁,如画的眉紧紧的蹙在一起。
思音走过来行了个礼,小声问他:“皇上,深王爷今晚是在宫中歇息,还是送回深王府?”
皇帝想了想,沉思道:“送回去吧。”
“是。”思音再次叩首,正准备退下,却听皇帝又道:“等等。”
“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朕亲自送过去吧。”皇帝抿了抿嘴,眼底一片坚决。
“是。”思音也不好说什么,却是猜到俩分用意。
皇帝要亲自送过去,怕只是借口吧?
那个女子,此刻还在深王府呢。
皇上啊皇上,既然已经决定放手了,您这又是何苦呢?
唉,思音叹了口气,转身去吩咐马车。
傍晚时分,日头西斜而下,橘色的光芒染红了整片天空。
夏流焦躁的等着小亭子内,她已经想清楚该怎么做了,可是这一天却没有等到花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