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深了,夜色暗淡,月高圆亮,月色浅浅。让人沉醉期间,日暮炎他叫下人拿了几壶酒,酒一来,便饮的无限豪迈了。手举酒壶,身体侧倚着床边,一手抚摸着发髻,一手举壶,正所谓对酒消愁愁更愁啊。日暮炎看着月亮,不免惆怅起来,月亮似乎在他眼前模糊了,日暮炎伸出抚摸着发髻的手,遮住了月亮,手也模糊了。
日暮炎揉了揉太阳穴,隐约觉得太阳穴丝丝痛楚,苦涩的一笑,便晕倒在地上了。手中的酒壶划过掌心,滚离了手,酒也流了出来。
次日。
阳光洒进窗口,有丝丝的刺眼,洒在了日暮炎的脸上,只见日暮炎皱了皱眉头,又舒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什么事情,日暮炎的脸色发青,更是深深的皱了皱眉头。日暮炎猛地睁大了眼睛,他急忙站起来,立刻冲出木门,走到一个地方狂吐起来。
“呕。”他拼命的吐着,喉咙又说不尽的难受,像针扎一般,好口渴,可是喉咙里却又东西卡在那里一般,说不出话,像一块石头卡在那里一样,想吐又吐不出来。他努力的让喉咙里的东西吐出来,他的眼睛被充斥的红了,血丝布满了整双眼睛。
当他费尽千辛万苦吐出来时,他的喉咙终于通畅了,但是却有种怪难受的感觉,像针扎,像……总之是说不尽的感觉。太阳穴再次隐约的痛了起来,他揉了揉太阳穴,眉头皱成了一团。
他站的那个地方早已难闻的要命了,他却毫不知情。任外人随便一看,便可以看得出日暮炎十分的难受,脸色由刚才的铁青变成了苍白,仿佛没有意思血色一般。他更是大力的揉着太阳穴,他很想很想把这种疼痛压下去,可是似乎任凭他如何按捺都不成功。
他的唇瓣像被人夺去血色一般,完全像是没有一丝丝的红色,连那微微的血色都不复存在。他到底怎么了?他明明最近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啊,只有昨天喝了那一壶酒罢了。难道,是哪壶酒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