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岳一药的眼睛也对上了张梦莲的脸,惊讶的眯了下眼睛:“哦——”他拉长了音调:“原来是张皇后啊,你想洗澡么?这大冬天的可是很冷啊?”
他故作不解状,脸上表现出一种迷惑,要是不了解他的人还真会被他骗。
“洗澡?”张梦莲有些吃瘪,这若是在平时岳一药和她这般说话,她定笑翻了,可是眼下她怎么也笑不出来。
尽管他的话确实很好笑,也能让她有足够的理由笑,但是她真的不想笑。
“当今的皇后不是要洗澡,那为什么要下池中啊?难不成疯了?”说着岳一药就把手往张梦莲的额前一放,倒有几分像个医生的样子。
张梦莲没有说话,静静地站着,像个人有人宰割的羔羊一般温顺。
而岳一药也无法调侃,但是岳一药就是岳一药,只有那么分秒的停顿就立马笑了起来:“哦,我知道了,你是在等待英雄救美,就像上次一样。”
岳一药那种自信的笑容,那种明明是关心却变成调侃的话语,让张梦莲的心底终于有一丝温暖。
多久她没有有过这样的感觉了?自从前天司马剑澜拿来图纸到锦阳宫,她为他解决了问题,他吻了她。不,那不叫温暖,其实更让她心酸。
她本以为庄仪太后会因为自己帮助了皇朝解决了堤坝洪水问题,她会让自己与司马剑澜和好,可是却不然。她等了两天了,除了听说华阳殿还是如从前一样夜夜笙歌外,她什么消息也没有等到。
她没想到太后居然如此的恨她。
算了,罢了,不想就不会不开心。
天作孽游客或,自作孽不可活,她这是自作自受,谁让她明知到是坑,还愿意往下跳?
张梦莲强壮镇定,轻轻一笑:“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也会在皇宫呢?”
岳一药心底一抽,一丝难过,她看着她那样,看着她强装欢笑心底不知有多难受。他有多少个夜晚独自在床前思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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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亲说沫痕把张氏姐妹的名字弄反了,沫痕很困惑,自己检查了一下,也没有发觉啊。
那亲提出下,沫痕反过去看下,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