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能对她动情。
“谢谢你,只是我想带着一药回我们住的地方。”灵笙看着床顶上的轻纱,轻轻的笑了。
仿佛看到了岳一药一般高兴。
“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是先养好病再说吧。放心我会等你病好了一起和你把岳兄安葬好的。”花尘屈仿佛很懂灵笙的心声一般,什么事他都能想的周周道道。
“不,不了,我现在就去带他回去,他一定想家了吧,离开家这么多天,我也想了。”灵笙依然笑着,像一朵要碎了的花朵。
仿佛如透明的一般。
花尘屈轻轻的伸出手,然后又停住。他不敢碰她,因为他怕她真的会碎了。
如果没有那件事该多好啊,这样她就不用对不起她了。(这句话后面会讲道的,暂时只是个伏笔,亲们看到后面就知道了花尘屈为什么这么说了。)
他也想拥有她,照顾她,哪怕她忘不了岳一药,他都愿意,可是不行,他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
灵笙从床上起身,脸上始终都带着淡淡的笑,不是悲伤,亦不是高兴,仿佛带着一个信念一般。
她轻轻的抱起那瓶骨灰,拿起衣服的碎片,慢慢的走向门口。仿佛世界只有她一个人了一般。
花尘屈担心的跟在她身边,他有些担心她会不小心摔倒。
可是灵笙抱着骨灰瓶一步一步虽然走的让人心惊胆战,可是却步步稳妥。
灵笙在前面走,花尘屈在后面跟着,花尘屈后面又跟着其他的家仆,就这样一条队伍形成了。
“一药,我带你回家,你想家了么?”灵笙仿佛如一个幽灵一般时不时的重复着自己的话,她不管身边的人和事,只要自己能带着岳一药回家安葬。
她不相信岳一药就这么走了,真的不相信。可是谁又能和她解释下这画像,这衣服,这地方,这时间,为什么都是如此的巧合?
就算她不想相信都难啊,难如登天。
他还那么年轻,他们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做,他连个儿女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