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着她说着与我无关这句话之后,瞬间让他的怒火浇熄了不少,至少知道都是那个祈洛翊自作多情。感觉自己的心情跟坐云霄车一样,高低起伏,心中不禁十分诧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情绪那么容易受到安若凌的影响?
“这是股权授权书,我把李泓胜之前鼎盛的15%全部转到你的名下了。”司徒泽抬起眼眸,将手中的文件袋递给安若凌,这原本是属于乔梓凌的股份,可是为什么,他就很放心的把这些股份转给安若凌,太该是她们两个太像了,还是很多时候,他甚至感觉她们就是一个人。
“鼎盛的15%的股份,已经在我名下?”安若凌脸上不禁再次换上错愕的神情,虽然这原本就是属于她的股份,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快就回到自己的手中,而帮助她的这个人竟然是司徒泽。
“是的,你就代梓凌好好的保管,我相信她也会赞成这么做。”司徒泽低沉着嗓音缓缓吐出。
安若凌心中涌起一阵激动,紧紧的捏着手中的文件,抬起微胖的脸蛋,眼眸中充满了感激,有些混乱的说道:“司徒泽,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不知道说什么就不说了。”司徒泽嘴角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媚人笑容,心里还是很在意刚刚那件事,温热的大手紧紧地钳住安若凌那柔软的肩膀,突然起来的力量让她的身子贴近了他那高大伟岸的身躯。
正当安若凌正想开口问他想做什么的时候,就见司徒泽用力的吻着她那光洁的额头,深深的吻中带着一股霸气,似乎想抹掉刚刚某人的痕迹,只留下属于他的烙印。
这样的举动让安若凌瞬间忘记开口说出质问,只是呆呆的睁大着眼睛,一时间也不懂该做出什么反应。
过了一会,司徒泽才不舍的离开那光洁的额头,温热的指腹在附在上面,心满意足的看着那已经通红的印记,这下子总算舒服多了。
“若凌,我希望以后这种方式,只要我这个朋友才可以做。”司徒泽霸气的说着,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占有欲。
安若凌似乎有些失神,听着这话,十分努力的压抑着心中起伏的情绪,快速的跳离他的怀抱,迈着匆忙的步伐走进了安家的别墅。这一刻,真的需要冷静,对于那已经无法压抑克制的情绪,她真的需要好好的整理一下。
司徒泽高大的身子并未离开,只是一直站在原地,盯着门口消失的身影,墨色的眼眸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温柔。
这时,阿天打开了车门,缓缓的走了出来,抬起俊朗的脸,眉间闪过一抹莫名的神色。其实少爷对安小姐多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因为自小就与少爷一起长大,自然知道少爷的冷血无情。
脑子忽然想起今天老爷在电话里的语句,俊朗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在走到司徒泽身边之后,半响才恭敬的说道:“少爷,老爷问你回来的时间已经很久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司徒泽冰冷的眼眸扫了一眼阿天,紧抿着嘴唇,不言不语,高大的身影阔步走到车边,阿天眉头皱了下,紧跟着司徒泽的身子后面,苦口婆心的继续劝服道:“少爷,这老爷已经来了几通电话了,希望你可以快些回拉斯维加斯,毕竟那边……”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徒泽举起大手,示意停止,俊颜流露出一丝不耐烦,冷眼看了一眼阿天,大手揉了揉高挺的鼻梁,弯身进入车内,依然只字不提,沉默不语。
阿天对于少爷的脾气自然了解,再说多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可是老爷那边实在没法交代。一直以来,少爷和老爷从来都不会好好说话,真是苦了他这个中间的传话人。
“少爷,其实我们在香港这边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要知道……”阿天也跟着进入车内,壮了壮胆子,依然不依不饶的说着,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
“够了!”司徒泽魄力的字眼从双唇吐出,呵斥的打断阿天的话,墨色的眼眸闪着危险的光芒,高大伟岸的身躯坐卧在皮制车椅,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让它随意的敞开,没有系领带的衣口还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他结识的男性胸膛吐露出危险而又狂野的气息。
其实他的心里也真的十分清楚,他确实呆在香港的时间已经太久了。而丫头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给其他人来处理,只是在这块土地上似乎有了让他依依不舍的人。脑子划过刚刚那一幕,冰冷的眼中瞬间变得柔和了起来。
这时,阿天看着司徒泽的神色,心中燃起丝丝紧张,整个人立刻彻底放弃,识趣的不再说话。
“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司徒泽将俊脸移至车窗,呈现出好看的侧脸,冷声吩咐道。
“是,少爷。”阿天恭敬的回道这,偷偷的用余光瞥了一眼司徒泽,然后便快速的将目光移开,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明白,无论少爷回来的原因,还有不愿意回去的原因,都是因为两个都有凌字的女人。
豪华的车内顿时安静了下来,一股危险的气息慢慢的被另一股气息取代。
此时,回到房间的安若凌将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放,整个人无力的坐在床上,脑袋瓜子又开始思索了起来,看来今夜注定是无眠之夜,温热的指尖轻轻触碰着那光洁的额头,似乎还在微微发热,那种霸道的强势是那么的扣人心弦,那种温暖的触碰是那么的温暖心窝,那就是一直冷漠无情的司徒泽的吻。
想到这,耳边不禁划过那句霸道的话,“若凌,我希望以后这种方式,只要我这个朋友才可以做。”
她当时的心猛然被愣住了,听得十分清楚,很清楚,这样的语句还是第一次从司徒泽的口中说出,所让她有些震惊。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语句会让她很害怕,所以她选择沉默不语离去。
无论是乔梓凌,还是安若凌。司徒泽对自己的好,点点滴滴她都记得很清楚,只是她经历了一段伤到体无完肤的感情,曾经她是多么的爱过一个男人,还为他生了一个孩子,可是最终得来的却是无法治愈的痛。虽然如今那种感情已经转变成为一种仇恨,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她还没有办法完全的清除抹掉那些记忆。
那种痛实在太难以形容,她已经不敢再去尝试,所以,她已经不断的为那颗受伤的心加上了防护,增添了一层又一层坚固的墙城。
或许,爱的能力,她早已经失去了,估计再也找不回来了。
鼎盛三十三楼百米平大的会议室里,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洁净威严的会议桌,这次会议就与祈宵合作大屿山的项目进行讨论。
许玮森坐在属于鼎盛最高权力的椅子上,梁辉坐在右侧的位置上,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许玮森,心里很清楚,这个许玮森自然也按捺不了多久,这不,已经开始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