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困儿仔仔细细看了看那两匹马,随即走进别院,看着院中那数名衣衫残破,头戴着官兵帽子的小伙子个个是骨瘦如柴,正在活动胫骨。
见了她,眼里竟然满是不屑,目无中人的走开去,这让蓝困儿有些郁闷,她可没有招惹他们。
仇暝炎拍拍她的肩,淡笑。“不是有事的吗?”那些衣着破烂的官兵应该就是押送荔枝的护卫。
“请问押送荔枝来京的主事人是谁?”
蓝困儿瞧着那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几人,堆起笑容低声道,她不看也知道自己笑得好假,但是笑脸迎人,人家应该不会给她臭脸吧!
……
她看了看几人,只见几人压根就不搭理她,一个个各做各事的走开,蓝困儿算是踢到铁板,热脸贴上人家的冷屁股了。
嘴角抽搐,眼一沉,心一横。
“叫你们管事的出来,不然!”
“困困!”仇暝炎厉喝道,随之冲她摇摇头,她的性子还真是真要改改。
“吼什么吼,你干嘛吼我!”
蓝困儿一脚踩向他的脚,恶狠狠道。敢吼她,踩死,踩死,踩死你。
某女使劲的猛踩着他。
仇暝炎眉头紧皱,瞧着那踩得不亦乐乎的丫头,嘴角不由抽搐,良久实在是忍不住她那小孩性子,一把拎起她就往驿站大堂走去。
刚放下她,她再次又是一脚。
“不要随便拎我的衣襟懂不懂,我有脚,自己会走!”
真是的都不留点面子给她,拎着多难看。
仇暝炎无奈摇摇头,随即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咱们还是慢慢等吧!”
“真是的,等就等!”她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蓝困儿有些不耐烦的直挖着耳屎,她得等到何时哇,她刚才吃了那么荔枝,现在都消化的差不多了,肚子空空的好饿呢!
门外那几个兵士瞧着屋内的情况,见他们一直等着,其中一人随忙走向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