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娘知道纳兰蕴对鸢萝有意图,她的神色微僵,尔后又重新扬起笑容。
“这事,我会帮你解决的。这些年你爹对你好吧?”
鸢萝沉默了下,认为茹娘是惦念商漠梵。
“娘,你很喜欢爹吗?”
茹娘嫣然一笑,“我很感激他,是他救了你的性命。”
鸢萝认为茹娘指着是商漠梵带自己离开花宫的事如同再造。
“爹他过世了,有段日子了。”
“他是个好人…可惜了。”茹娘想起了那张脸,没想到他们真的‘后会无期’。
鸢萝见茹娘只是惋惜,并没有很伤心的样子,她就把商漠梵怎么去世的事仔细说给了茹娘听。
两母女说这说那,一宿眨眼过去了。东方翻起了鱼肚白,茹娘这才依依不舍让鸢萝离开,还笑着说,一定要见见鸢萝的相公,她的女婿。
鸢萝蹑手蹑脚地回了房,正准备补睡一觉。她看到了坐在床沿上的丰嘉隽,她思索着自己等下该怎么搪塞过去。
丰嘉隽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三番两次第跟自己作对,现在还该自己戴绿帽子,他气极了。
“终于知道回来了。”淡淡的讽刺。
“嗯。”
“那个男人是谁?”丰嘉隽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女人,暗中警告她不许耍花招。
“纳兰蕴。”
“听人说,你一直跟他一起,当初在冷院的时候,怪不得一点都不叫,原来有男人陪着!”罗绮跑来跟自己说这事,他愤怒地把人关了起来,昨夜他来到这边,她人不见了,方才那个男人送她来,昨晚上他们孤男寡女一整晚,说清清白白,那是傻子才相信的事。
鸢萝也不舒服,凭什么他把脏水泼在自己的身上。
“这院里给王爷你戴绿帽子的,又岂止我一人。”
丰嘉隽本来打算听她辩白,没想到她一点都没有廉耻心,还说院子里的女人都不清净。
“你…从今天起你不准跨出房门半步。”丰嘉隽气愤,扬长而去。
深宅大院,禁足不禁足对自己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区别。鸢萝躺床上,一觉到大晚上。
鸢萝醒来的时候,听到婢女的交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