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在树枝上不停的发出烦燥的声音,一阵接一阵,直到我再也忍不住,轻撩起车帘,皱眉瞪着两旁的树枝。
“唰唰唰。”
一连三声,恼人的知了立即没了声音。
“小姐,你的暗器使用的越发厉害了!”马车内,瑾萱眼底羡慕的光芒如何也遮挡不住。
我淡笑了一下,无所谓的道,“这有何难,回宫后,你想学,我便教你。”
“嗯,还有一年半,呵呵,等奴婢学会了,日后由奴婢来保护您。”瑾萱兴奋的说道。
“好啊。”我看了看她,嫣然一笑。
现在我们正在来回羌族的路上,此时距离出宫,已经过去了近一半时间。
一年多的时间,我来回在羌族和大汉京城奔波,却依旧苦寻无果。
伤心之余,我在羌族跟着一位隐退的世外高人学习了使用暗器,因为功底好,所以经过一年的练习,倒还练的不错,至少师傅说我是难得一见的奇才。
会去练习暗器,除了自身想要多学一些自保的技艺外,最重要的是因为,我的保镖离开了我。
刘辰逸,我已经不知道对他是什么感觉了,真的不知道,他怎么可以说走就走,甚至连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这样,莫明其妙的便离开了我们。
那日和他大吵一架,在得知真正原因后,我本想去给他道歉,感谢他在我性命攸关的时刻,义无反顾的救我。
可是,他走了。
我们大伙在京城寻找了他一个月,仍找不着他的踪影。
他离开了,也许,就此彻底离开我了。
我知道,他本不应该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尽管知道他的身份很神秘,尽管知道他对我的感情慢慢从同情发展到喜爱,尽管如此,在确定他真的离开了的时候,我依旧忍不住心痛,忍不住想要哭泣。
难受的滋味,不是没尝过,但,我却一直没办法习惯,我做不到习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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