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重生男配:爱妃,到朕怀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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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忽悠季隐

夜倾蹲下,装模作样的瞧了瞧他的伤口,这蛇咬得挺狠的,估摸着季隐得罪了那条蛇。至于季隐一副要死样子应该是心理作用。

“这蛇跟你有仇吧,咬得那么狠。”夜倾自顾自说话。

在她低头查验伤口之际,季隐的嘴角忽然邪肆的勾起,这一笑天地仿佛失色,黯然无光。

夜倾抬头,他便恢复了之前一副儒生样,眉宇间带着一丝恐慌。

“在下路过这里时见一只兔子被一条蛇缠住便救了那只兔子,谁晓得那蛇趁我不注意偷袭我。”说着还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夜倾看了眼他,笑了笑:“你一个大男人还挺心善的。”

季隐颇有些不好意思:“在下只是不忍看见这么残忍的事情。”

夜倾轻哼一声,从腰间取下水壶打开一边给他清洗伤口,一边说道:“这世道本来就是强者为尊。而弱者,若是不强大起来只会被分食。”就像原身,她便是一个失败者。

季隐静默,看着那个一直埋头给他处理伤口的人,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晃神间,一只白皙的小手在他眼前摊开,一颗绿色的丸子静静躺在她的手心。

见季隐不解,夜倾一点也不脸红的开始忽悠他:“这个是解毒丸,世上仅此一颗哦。这可是我师父跋涉千山万水收集药材,经历七七四十九日才炼制而成的。快吃下吧。”

季隐一听世上仅此一颗解药,且她一点也不吝啬,竟然拿出来救他这个不相干的人,他特别感动。

“姑娘,多谢!”季隐拿起绿丸一脸感动的吃下去,却被某女下一句话差点噎住。

“解毒丸一百金,不议价。我就记在账上了。”

季隐艰难的咽下早已在嘴里化开的药丸,这个死女人,居然狮子大开口,一颗一文不值的糖丸都让她卖出一百金。

心里纵然恨不得立马掐死她,季隐表面还是一副呆子样:“可以,一百金救了在下一命也值得。谢谢姑娘。”他已经在心里想出以后各种折磨夜倾的方法。

夜倾毫不客气地接受他的道谢,这个傻子,还真以为这是解药了,不过是一颗很平常的糖丸。

季隐回味了一下:“这药挺甜的。”

呃……夜倾干咳了一声:“咳咳,那个,这解毒丸虽是药,可是味道却和一般的糖丸味道差不多了。我吃不了苦的,师父才特地给我把药制成甜的。”

季隐理解,点头:“你师父真是用心良苦。”

“是啊是啊,呵呵。”夜倾心里偷笑,这季隐脑子缺根筋,真是好忽悠。

“虽然你解了毒,这些日子还是要好好调养。不如我送你回去?顺便拿我的酬金。”

季隐笑,连带着眼睛都带着光:“那一路上便烦扰姑娘了。”

夜倾被他的笑容一晃,这妖孽,一笑起来真是祸国殃民,不让他当男主真是个错误。

季隐毒解了,也就活蹦乱跳了。他站起来,拍了拍衣袍:“姑娘,我们走吧。”

两人回到道上,刚刚夜倾拴马的地方空荡荡的,她心爱的马儿不见了。

夜倾怒了,冷声吼道:“哪个天杀的敢偷姑奶奶的马~”

这一吼,惊起林中飞鸟,季隐更是被吓一跳,这就是传说中的河东狮吼?

马被偷了,四周又荒无人烟,夜倾叹气,靠走路的话,恐怕今夜要露宿深林了。

“姑娘别担心,我的马车在不远处,我们可以坐马车。”季隐在身后说道。

闻言,夜倾的心情由阴转晴,转身便走。

“你不早说。”

走了一会儿,倒是看到马车了,可是却只有车没有马。

夜倾一张脸黑成锅底,阴沉沉的说:“这就是你的马车?”

季隐颇为尴尬,呆呆一笑:“看来马夫跑了,我的马也被偷了。好像里面的财物也被带走了。”

他更惨。夜倾嘴角一抽一抽的,看来俗话说得不错,人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

“得,我们还是坐11路吧。”夜倾认命了。

季隐不解:“姑娘,11路在哪儿?”

夜倾感觉无爱了,跟古人真的有代沟。

她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脚,又指了指他的:“我说的11路就是靠双腿走。走吧。”

她率先转身,紧了紧挎着的包袱,这可是她的家底,可不能再丢了。

季隐盯着她的背影,眸中暗藏杀机,鱼儿,上钩了。

好在,两人走了近两个时辰总算看到一个镇子。

夜倾现在是又累又饿,双腿直打颤,全靠季隐扶着走才没有摔倒。

终于看到了一家客栈,夜倾飞奔似的钻进客栈,季隐在外面都能听到某女的大嗓门。

“掌柜的,快把你们店里最好吃的都端上来。”

菜端上来后,夜倾双眼放光,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吧唧几口咽下继续夹菜。

她虽然饿,却也不至于没有形象的豪吃,她的动作快,吃得不算优雅,却也不难看。

季隐坐在她对面,动作极为优雅的拿起筷子夹菜也吃起来。

吃饱喝足,夜倾要了两间房,掌柜的算了算银子,便笑盈盈地说:“二位,一共十两。”

夜倾看了眼季隐,示意他付钱。

季隐为难,他如今两手空空,哪来的钱。

见他一副便秘的表情,夜倾脸一黑:“你的钱袋没被偷吧,快付钱。”

“倾儿姑娘,我从小到大身后都有人跟着,我拿了东西,他付钱就行,只不过我们前几日分散了……”

夜倾算是听懂了,敢情这主儿身无分文,那送他回暄阳城的这些日子她岂不是什么都是自己付钱了。

见夜倾捏着自己的包袱不松手,季隐心中嗤笑她是个十足的守财奴。

“倾儿姑娘,等回去在下一定双倍还你。”

这句话给了夜倾一个定心丸,她顿时笑颜如花:“行,那就记账上。”

说着从怀中拿出钱袋把钱给付了。

夜里,夜倾疲惫了一天,睡得很香。

隔壁,季隐褪去白日的伪装,眸色深邃,一身邪气,负手而立。

一道黑影静悄悄的自窗外进来单膝跪地:“主子。”

“近日不要出现,她不简单。”是她,却也不是她。

“是。”

黑影退下,季隐望着墙,仿佛透过墙看到了隔壁沉睡的人。

他忽然邪恶一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