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谢王爷赞赏。”周宪风姿绰绰,俯首一拜,满面娇羞。然后起身,坐回李从嘉身侧。一双饱满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他的手臂。看的在座男子皆是心境荡漾。
周若薇忙灌了口酒,移开目光。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她可是未成年呐!
“千株含露态,何处照人红。风暖仙源里,秋和水国中。
流莺应见落,舞蝶未知空。拟欲求图画,枝枝带竹丛。”对面的李宏茂举起酒杯:“酒不醉人人自醉,弟媳的风姿可比这酒还甘甜呐!”语色轻浮,惹得周宪只往李从嘉怀里靠。
李从嘉倒不恼怒,回敬一杯:“二哥若是喜欢,我借宪儿去你府上舞蹈几天,如何?”
周宪原本娇红的脸“唰”的变白。
周若薇轻声问李净尘:“净尘,这郑王怎么这样对待自己正妃?”
那样无情,那样不在乎。
倒又有些像李从嘉了。
“你有所不知,”李净尘眉角含笑:“从嘉的美貌是出了名的,与他的美貌齐名的,还有他的多情风流。”
“多情?”周若薇品味这二字,忽而一笑:“有道是:‘多情到极致便是无情’,今日我算是明白了。”
李净尘双目发亮,点了点头:“若薇总能说出些真理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
多情,便处处留情。
处处留情,便不会专情。
不会专情,岂不就是无情?
“大哥,你排行最前,六哥已尽地主之谊,下面是不是该轮到你了?”李从谦挑眉道,目光毫不遮掩的落在周若薇身上:“既然带了一位美人来,是否该让她献技呢?”
“这……”李净尘没想到会有这一手,他也看出李从谦的不怀好意,却也无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周若薇却从容淡定,朱唇轻启,声音竟比方才周宪的歌喉还要好听:“多谢吉王大人惦记。若薇身无长技,只有一支笛子可以勉强把玩,若不嫌弃,若薇便也献丑一番。”一番话说得恭谦无比,却也无可挑剔。
“笛子?”上座的李从嘉似有了兴致,美目一挑:“本王精通乐器,这笛子却是极难驾驭的,若薇竟会吹笛,真有些等不及想听了。”
“若薇献丑了。”周若薇浅笑,从腰间拿出玉笛,众人皆是一阵吸气。
一支白玉笛,借着皎皎月华,泛着荧光。白若凝脂的笛身上,环着五彩流光,竟似五彩降龙游转其间。
周若薇自己也是一愣,以前从没发现这玉笛竟会如此美丽。
也不再多想,樱唇微抿,缓缓将笛子移至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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