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与秘书说自己要开车,我自然知道意思,红酒调包的事,我已不是第一次做,加之每次老板出去是真的喝还是混搭着喝,亦或是根本就不喝,只有秘书最清楚。
之前,我已经安排了酒店的餐厅经理,在分餐制的上酒过程中,Frank的红酒是假的,现在,高子俊和我说他要开车,我自然只需打个电话给餐厅经理安排下去便好。
说实话,其实客人多半也会猜到些,只是不会点穿,毕竟大家闹的是气氛,而不是醉酒。两个多小时后,大队人马开始纷纷乱乱地撤离了公司奔向酒店。我和林燕燕一起负责了这次farewell_party,比的大部队而言,我们自然要早上一个半小时,也好对酒店欠妥的地方重新进行些改进。
“真累。”
林燕燕靠在酒店外休息室的沙发上,摊开手臂叫苦起来。我虽然也很累,但是作为工作之一,再者Frank毕竟是我这两年的老板,多少,我对他总是有感情的。为他亲手办场告别晚宴,也是应当。
“看会儿电视。”
“你倒还真悠闲,再过一会儿就有人来了。”
“那也还有一会儿。”
林燕燕兀自地按下遥控器,而我却则低头查起名单及所有的影像文件来。
“……今日是广州X高铁竞标日,国内外著名电气行业高层均已汇集广州,准备竞投高铁电气标段。今日本台特意邀请了xx大学著名经济学教授许如洋为本次竞标来作专业分析。许教授,不知您对于这次全国高铁电气标段首次公开竞标有何看法?您认为是国外企业中标可能性大,还是国内企业中标可能性大……”
电视播起了广州高铁电气竞标,莫非这就是余文轩去竞的标。林燕燕刚要换台,我却止了住,本能地止了住:“等等,看一会儿。”
“这有什么好看的。”
“就看一会儿。”
“哦。刚还说我悠闲,自己比我还悠闲。”
林燕燕正说着,电视里却突然提到了启轩集团。我不由望了过去,只是接下的话语却让我惊诧:“许教授,据前方最新消息电气业新贵启轩集团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余文轩因身体原因有可能会放弃此标的,不知您是如何看待这家近年来才突起的民营电气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