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呐,我就不懂,为什么你平日不喊澜雨?”
“我?”
余文轩瞪大的眼眸朝我一瞥,玩味道:“我的称呼自然要特别,要区分。”丽姨“喔”了两声。其实,这个秘密只有我和他才知道,旁人又如何会晓得这个名字是关乎一个一千五百年的绝恋。
当时的我,非要说“落难”,姓,还偏要挖他的姓。以此,来表示对他的愤怒,没想到这一改名,就成了他口中永远的“兰儿”。
现在想来,我还时常会泪眼婆娑。
“明天出院了。”
“嗯。答应我,以后能不喝酒,就不要喝酒。”
说他的时候,我还有些沉浸于那段过往的生死绝恋。
“遵命,老婆大人。”
“讨厌。”
“呃?不对么?老婆大人,你不喜欢我这么称呼你么?我觉得还挺顺的,老婆大人,老婆大人。我怎么越喊越顺口?”
余文轩见我躲他,一把将我抱在了怀里,我推说他该注意身体,别让人看到了。然而,嬉笑间,Jason走了进来,本是来告诉他明日出院的事,结果却遇见我们这般亲昵的样子,一下又将他好好教育起来,说是让他禁欲。
余文轩自是摆摆手,说他总忽悠自己。Jason拿他没有办法,又说了他几句后,关照我不要让他太过劳累。其实,大家都清楚,余文轩绝对不是一个放纵的人,回家后,我想他大部分的时间都会安排在工作上。Jason的反复关照自然是在担忧他,我点头答应了他的嘱咐。
第二日安排出院的时候,阮习佳也来了,见着我就如见着空气一样,懒得和我招呼,只是余文轩立刻提醒了她:“有澜雨在我身边,你不用这么操心。”
“就是因为她在,我才更要操心。”
“瞧你说的,有我老婆在,还需要担心什么?”
余文轩擦过她的身,走到我一旁,将我轻揽,阮习佳的目色就未离开过他半分,妒忌加上隐忍的恨意更是在他靠近我的时候直直地刺入我的眼睛。
“伯母说她后天来上海。”
“我妈怎么会来上海?她怎么没和我讲过?”
“你在住院,我能说给伯母听你的事吗?伯母说,上次你去广州香港的时候,每天也不知道去哪里钻了,总也见不着个人影,所以她才说过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