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笑声依然好听，只是沙哑中的那份凄凄，将我心中的弦紧绷到痛。
笑，好痛的笑。
就若抬首看那梨花纷落，想要期望它再留半分，然那瑟风却无情地扫过枝头，硬是将它打落下来。
痛，好痛。
想要抓住一样东西。
可它却从指缝中流去。
努力地去抓。
然而，只是徒劳。
“子俊……”
我颤抖地喊他的名。
“呵……”
他苦苦一笑，凝望起我：“飞鼠侠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么？”
飞鼠侠？我怔怔地听着他把“飞鼠侠”三个字说完。不，飞鼠侠是他么？是他么？不，不会的，不是他……
身子一软，我坐在地上，原来我曾经的胡想是真的，飞鼠侠，他就是微博上的飞鼠侠。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迟钝？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和他失去一个交点？
飞鼠侠，高长恭。
飞鼠侠，高子俊。
他们就是飞鼠侠。
飞鼠侠就是他们。
他爱我，就如吸食了罂粟一样，再也不能脱开那份感觉。而我就是那株娇艳的罂粟，一次次地蚕食他的生命，蚕食他的意志。蚕食他的爱情。
“是么？回答我。”
我闭口不语，一个字都不语，因为我怕自己的答案不受大脑控制。我不能背叛我的爱情，我不能背叛宇文，也不能背叛文轩。不能，我不能这么自私……
“我要一个答案。”
他逼问我，我却步在答案前。
甚至，我都从来没有勇气思考这个答案，在北齐的时候，我就没有勇气。现在，我更没有勇气。
“如果我撞车死了，怕是永远都得不到这个答案！”
“不！——不是的！——”
他的话刺耳到我的心底，歇斯底里的质问，换来的是我痛不欲生的回答。
我对你有爱，有不负责任的爱，有配不上的爱，有永远只能深埋的爱，只是我不可以，我真的不可以。一个女人只能爱一个男人，我不能再爱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