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嘴上说他臭美,可手上还是很快地按了电视机的遥控,根据他说的,按到了财经频道。果然,电视里正放着他呢。
好些天没有看到他,看着电视里的他,不由地眼睛湿润起来。
他在接受采访的时候,笑的好自然,虽然脸上还挂着一丝疲惫,可却显得很是欣慰。幸好,我的事没有影响到他,不然会不会打乱他的项目,谁都不敢打包票。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我?”
他听我在电话里没了唠叨的话语,立刻追问我起来。
“是啊是啊,你什么时候回来?”
“让他们去订机票了,说是这两天天不太好,不知道机场流量状况,看情况吧,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也好,安全第一,项目拿到了就该是大功告成了。”
余文轩在那头笑得很舒心,我看着电视镜头里的他,那样子也是很轻松。看着他的面容,听着他的话,还真的能够匹配上。
当然,他笑的有些诡秘,也有些坏。
这是他一贯的作风,让我捉摸不透的作风。
古代,帝王的难测之心。
现代,老板的难读之心。
不过,对我,他的难以揣摩就是浪漫,一般他坏坏笑时,就在琢磨怎么营造浪漫的氛围。
我对他的笑不评论,也不探口风,就等他回来给我个大大的惊喜。所以,我也对他笑,只是笑的没那么诡秘罢了。
因为余文轩要回来了,我的心情尤其的好,好像时时刻刻都充满了期待。一会儿抚摸下肚子,和孩子说它的爸爸要回来了,一会儿又抱起毛毛熊想起温暖的怀抱,心里总没有安定。
当然,这一夜整晚都没有睡的妥当,倒是第二日搞得昏昏沉沉地,失了精神。高子俊早上送粥的时候问我怎么没睡好,是不是怀孕辛苦的。我摇摇头,告诉他自己是乐的。
他奇怪地看我,我这才告诉他余文轩要从埃及回来了,只是“偷偷摸摸”地不告诉我什么时候回来。
他淡淡地笑了,称是要去公司,与我道了别后,就离开了别墅。
整一天,我就在别墅里,看着电视,一个人又开始幻想起我告诉他有宝宝时,他脸上的那份惊喜。
那时候,宇文高兴地像疯了。
现在,不知道他会不会也那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