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的几日,我都由司机送到公司上班,而余文轩则负责在中午给我送饭菜过来,虽然我已经和他说了几次让他不要送了,但是他却执意地要来我公司,说是防止我在爱上他之前,被别人夺了去。我心里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既有淡淡的熟悉,却也有丝内心深处的反抗,但是上班时的浑浑噩噩却慢慢地消散了去。
至于工作是否要调配,我本想与余文轩谈谈,但张口时,却又止了住。如果我问他,他该是会让我选择两条路,一条是去他公司,另一条是选择做重点客户经理。我相信,他会这么做,为我铺好自己最不需要操心的路。但我,就是我,有着自身难褪的一份傲气。我与人事的Ivy谈过,决定仍做秘书,与其让我做一份我并不熟悉的工作,倒不如让我继续自己的本职,并且学会快速地了解新老板。
周末的时候,我陪余文轩去了医院进行彻彻底底的体检。他特意挑了个VIP的,精细到所有的流程,且当天可以拿报告。一早做完后,我与他去了美点小厨吃了个简餐。
“兰儿,Frank走后,你还做秘书么?”
“做。”
“新老板是个中国人吧?”
我插着土豆的叉子一下停了住,他对我公司的情况真的很了解,有的时候比我这个局内人都要清楚,抬眸间,他并未对自己的唐突话语而感到半分不自然,一切就好比是与家里人谈论一样。
“想知道他是谁么?”
“不想。”
“没有好奇?”
“我做秘书的,什么老板不还都一样么?”
“对我不一样。”
“咵——”的一声,叉子戳到了盘子上,我为自己的举动而感到尴尬,手紧紧地捏着叉子的柄。我的新老板对他有何不一样么?难道说是市场战略不同?可他是客户,并非供货商,对他不一样?究竟是什么不一样?
“有……有什么不一样?”
我压抑的好奇终于蹦了出来,他坏坏一笑,凑到我的面前:“因为他长得很俊朗,我怕自己遇到一个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