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给她吧。”
“恩。”
丽姨的声出奇的轻,我再闻让人难受到味道,心里似更难受。随意地看下地,提着自己的包,我朝着楼上走去,可臂弯却被拉了住:“我身上的香水是不小心弄上的。”
“有……有么……”
嘴角牵强地抽动了下,另一手搭在他放于臂弯的手背上试图推开他并非很牢的拉拽中。他没有必要向我解释,说到底,这重要么?他和我是什么关系?我何必在意他的行为?他又何必向我解释?如果要解释,他又何必等到现在再和我解释。
“相信我。”
“文轩……”
我喊了他一声,抿唇淡笑:“很晚了,我们都该早点休息了,你明天还要去广州,不要……不要累了。”
“兰儿,清璎是我朋友。”
“嗯。”
介意与否,我自欺欺人地道了声“嗯”,可闪躲的目色却一次次地出卖自己,他在我臂弯处加重,人被他拉正在面前:“兰儿,她真的是我朋友。”
“你不用和我解释,我……唔……”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如何的解释方式,只觉着他突然地吻住了我,唇间的字句一个个被吞没,挣扎了,瞪眼了,然后,最终,松软了,阖目了。我抵不过他的吻,抵不过内心深处对他的感觉,更抗不住他和宇文的每一处相似。
我是个邪恶的女人,爱的是宇文,可却因为面前男子是宇文的今生却要与他缠绵悱恻,贪恋过往。
放纵的不仅仅是我的思想,更是我的身体,我从愤恨妒忌到搂着他的颈脖,任由他继续在我檀口中掠夺。
我沉沦地忘了自己,忘了我们彼此的身份,甚至忘了对一个男子痴心千年的那份执着,忘了,我忘了好多好多……
“我不想解释更多,但你真的是我唯一的爱。”
吻的间隙,他的话掠过我的面颊,轻轻扑在睫上。我怔怔地看着他,睁眼复又落下的两秒内,只感觉沉沦中的堕落与欢愉。
爱,唯一的爱。我以为宇文不能给我,可他却给了我。
爱,唯一的爱。我以为他是一个玩笑,一个我宁愿相信的玩笑。
宇文,文轩,他们的差别,变得愈来愈模糊,模糊到我已不愿去分辨,不愿去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