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桑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冷笑出声:“哼,你不会解绳子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赤松德赞侥有兴趣的看着她:“只要你求求我,只要你肯听我的话,我马上就解来你。”
解开她好让她逃走?
解开她好让她揍他?
瞟了他一眼,陌桑再次冷笑出声。
赤松德赞深深的看了陌桑一眼,这个女人美得象画上的仙女,也冷得象冬天湖里的冰,猛的,他将陌桑丢回车厢,满意的看着她因为痛变白的脸。
再犟的女人也只是一个女人。
赤松德赞跑进车厢,欣赏陌桑略微惊慌的表情。
他要干什么!
“女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赤松德赞用手指勾起陌桑的下巴:“说吧,敬酒与罚酒,你选一杯。”
陌桑有股冲动,就是狠狠往他脸的呸一口。
但是她没有这样做,那样做太孩子气。
她必须等待,等待机会,只要她有机会,她就可以动手杀了他。
“啧啧啧。”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来,倒了一颗在掌心:“我也猜到了,象你这种女人习惯了不见棺材不掉泪。”
相当于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药塞进自已口中,陌桑却躲不了。
赤松德赞狠狠捏着她的下颚,那种痛,象下巴脱臼一样,别说反抗,动都动不了。
这个男人力气太大了。
“本来我是很喜欢你的,还想娶你做老婆,可惜呀,”赤松德赞象看死尸一样看着陌桑:“可惜你杀了我的人,我必须让你付出十罪的代价偿还。”
听到这里,陌桑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不就是想折磨她吗!
是打?是骂?还是做苦工?这些她都没问题。
只要她不死,机会总是有的。
放开手,赤松德赞在车厢里坐了下来:“陌,你就不想知道我给你吃了什么?”
有什么好问的,陌桑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睛,身上阵阵酸麻传来,这家伙给她吃的肯定是相当于软筋散之类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