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赤松德赞应该是身怀绝技的,从他刚才如风般的出掌,和飞快的收掌可以看得出来,他有内力,会的绝对不尽然是只弄挤蛮力的吐蕃功夫。
这个人,深藏不露。
要是自已刚才本能的躲开,那麻烦就出来了。
……
天,很快就亮了。
赤松德赞一夜未眠。
这几天天,队伍大部份时间都在路上,要不是赤松德赞早有先见之明,派人弄了很多快车,他们回军的速度也没那么神速。
每个人分班倒,大家都有时间到空车上休息,虽然时间短,却速度快,人也能支持得住。
陌桑早就发现了,还暗笑原来倒班这种工作是从古到今都有的事。
赤松德赞跃下马来,命令生火造饭。
陌起来了吗?
这样想着,赤松德赞大步向马车走去,还没等他掀开车帘,陌桑已从马车内跳了出来,眼光炯炯、神彩飞扬。
“早。”
面对她阳光般的笑脸,赤松德赞一阵眩晕。
她穿得非赏简洁,那套上上的男装已被她用刀割短,裤腿处打了个结,塞进牛皮靴中,袖口也被割短,打了两个结,宽大的衣裳被一根白色的腰带系住,长及腿踝的秀发打成了一个马尾,随着她的一举一动摇晃。
“这是什么怪打扮?”
赤松德赞回过神来感觉到脸上发烫,不好意思的叉开话:“男不男,女不女的。”
“不好看么?”
赤松德赞脸又是一红,还好他的脸晒成了铜色,看不出来。
“还算好看。”
“早上吃什么?”陌桑理直气壮问:“我饿了。”
赤松德赞有点不敢看她的脸,他觉得她比早上初升的太阳还要刺目:“你今天……什么时候走?”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今天可不可以不走。
可是话到嘴边还是改了过来。
何必,她总是要走的。
人有聚就有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