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睿尔厉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她的痛一般,冷笑的异常残酷,一手搂住她的小蛮腰,整个身子紧紧的靠着她的。
“我的爱妃,本王这就来替你止痛!”
“王爷,你想做什么?”感觉到他奇怪的语气,舒凤抬起头,不明所理的问道,但是睿尔厉却回给她一阵的狂笑以及霸气十足的狂吻。
“唔……王……痛……”
“嘶……”紧接着,睿尔厉将她推到在床上,撕裂她的新娘礼服,毫不客气的对她施暴。
“痛就忍着,你难道还想让本王在新婚之夜禁欲不成?”
睿尔厉压着她,发泄着自己所有的情绪,但是他始终都没忘记自己的所爱,因为当她抱着这儿女人,摸着这个女人,吻着这个女人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想得都是那个待在霸梅轩的女人。
承受着这个男人所有的凌辱,但是舒凤咬牙含泪隐忍着,她不是木头人,胆敢能完全能感受到从这个男人身上传来的怒气和不满,尽管身心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不过她却心甘情愿的承受,或者说她正欣喜着这个男人对她所做的一切。
一夜春宵之后,整个睿王府再次掀起一阵妒忌十足的狂风,北苑新夫人得宠的消息再次让后院的女人们疯狂起来。
第二天清晨,睿尔厉上朝之后,北苑陆续送进来许多珍贵的珠宝,
“王妃,这是王爷赐的三条南海白玉珍珠,两对玉如意,二十匹金丝锦缎,一尊白玉送子观音……”苏玛领着身后十几个奴婢站在舒凤面前恭敬的报出王爷的赏赐。
“好了,放下吧,苏玛,你是睿王府的管事对吗?”舒凤身穿一件绣着高贵牡丹的大红外衣坐在大厅之上,看都不看那些赏赐一眼。
苏玛上前恭敬的低着头说道:“是的,舒妃!”
“舒妃?我已经不是皇上的妃子,舒妃二字也不可再用,知道吗?”一听舒妃二字,舒凤的神经似乎都紧绷起来,她不悦的皱起细眉冷冷的说道。
苏玛是王府的老管事,她岂会不知道这点,但是……
“王爷有令,为了区别府上的两位王妃,小人们一律称您舒妃!”
“是吗?对了,我初来乍到也该向姐姐去请个安的,你在前头领路,我要去见姐姐!”她差点忘了,在这座睿王府里还存在着一位王妃呢。
舒凤一听立刻改口说道。
“王爷有令,王妃顽劣难驯,为了以示惩戒,闭门思过一年,不准接见任何闲杂人等!”苏玛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却又不失恭敬。
“顽劣难驯?可是我听说姐姐可是南商国的三公主,而南商国向来又是以礼治国,姐姐怎么可能会‘顽劣难驯’呢,这其中必定有些误会,待我去见见姐姐再向王爷求情!”舒凤转身对身边的贴身丫鬟秀儿说道。
“快去准备些南方的糕点,再拿二匹金丝锦缎……”
“舒妃,您的好意恐怕王妃不能领了,因为王爷吩咐过不管是谁都不得踏入霸梅轩一步,任何东西也不得送入,这是王爷的命令,睿王府内谁敢违反,轻则重大八十大板,撵出王府,重则小命不保,请舒妃见谅!”苏玛见她执意要去,无奈之下只能推出王爷来挡挡。
“有这么重吗?本王妃也只是想去看看姐姐罢了,王爷需要兴师动众吗,亦或者还是你们这群下人仗势欺人!”舒凤不悦的皱起眉头。
而她身后的丫鬟秀儿也在此时站出来,瞪着苏玛说道:“婆婆,你这是什么话,我家王妃初来乍到,不论是出于何种原因都该向先进府的前王妃问个安,若是因为你的一句话就不去的话岂不是让外人笑话我家王妃不懂礼数!”
不过是个失宠的王妃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连我家小姐都不见,还说这是王爷的意思,我呸……
“放肆,谁准你这么对苏玛说话了,好歹她老人家是王府的老管事,于情于理她都没并要骗我不是吗?还不快向苏玛道歉!”见苏玛脸上那副鄙夷神奇的模样,舒凤是很想教训一下她,但是一想到这若真得是王爷的意思,那她这一去岂不是公然跟王爷对抗。
“王妃,我……”挨骂的秀儿委屈的向舒凤撒起骄来。
“怎么,你现在胆子大得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见她们主仆一唱一合的样子,苏玛也不拆穿。
“不用了,王妃,奴婢还有事情要做,若是您没什么要是就先告退了!”
“对啊,苏玛你可是整个王府的管事,可是忙得很呢,那你先跪安吧!”苏玛是王爷在王府中的眼线,还是不要与她为敌的好,不然睿尔厉可不会放过她。
“谢舒妃,奴婢告退!”
苏玛领着身后的奴婢退了出去。
当房间里只剩下秀儿和舒凤的时候,秀儿走到主子身边。
“小姐,你干嘛要怕那个下人啊,她摆明了是帮着那个前王妃的嘛!”
“住嘴,你真是被我宠坏了,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切忌不可放纵任性,这里可不比舒府,你任性一点也没人敢责罚你,但在在这里我可罩不了你,若是惹怒了睿尔厉你的下场可不是打几顿板子就会没事的!”
舒凤不悦的说道。
这丫头都被她给宠坏了,这脾气比她这个主子还厉害。
但是秀儿可不服了。
“可是刚才那个苏玛也太过分了啊,您分明是好意,她居然抬出王爷来压您,分明是跟您过不去嘛,简直就是狗仗人势!”她冲着门口的方向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