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睿……唔……”正当她大叫引起上面两人的注意,嘴巴突然被身后的人捂住。
“嘘……不要说话,他们正在打架呢?”
温柔菲只问道一股淡淡的药味之后,再次陷入昏迷之中,而空中的人儿继续打架,一直待在地上的温柔菲却消失了。
“你若是在跟我纠缠下去,你的女人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殷延接下睿尔厉的一招,好心提醒道。
他刚才瞥见一个男人掳走了温柔菲,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可想而知,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定会着急。
这时,大家同时收回手,睿尔厉迅速看向那处原本该躺着的人儿却凭空消失了。
“柔儿!”睿尔厉放弃与他打斗,回到地上,但是扫视了一周之后都没看到人影,他转身对跟着他回到地上的殷延质问:“人呢?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你觉得我有必要吗?你的功力根本打不赢我,我想要把嬣姬抢回来,根本不需要用这招!”殷延鄙夷的冷哼了一声。
真是狗眼看人低!
“最好如此,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南商国内藏着如此强大的一个妖物,这是他未预料到的,但是即使他再有本事又如何,两国交战,看得可不是他的本事,更何况是这种只能在夜晚行动的妖物。
睿尔厉警告道,说完转身去寻找温柔菲。
殷延看着他离去,抱起被他扔在地上的莲姬,拍拍她可爱的脸蛋冷冷的笑着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混进我南商国,而且还听从一个又笨又蠢的王爷,既然小瞧他我,若不是因为我不想干涉两国之间的战争,这小子哪能在各国之间如此嚣张!”
南商国的夜还是那么的平静,民间的夜晚依旧很热闹,殊不知在这片同样的天空下,南商国的宫廷又会有怎样的腥风血雨呢?
睿尔厉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温柔菲,只好回去作罢,但是他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果然,第二天一早,睿尔厉带着人闯进了南商国的皇宫。
此时御书房内,国主、丞相花戏钥以及太子殷延正在商谈国事,这时侍卫突然从外面闯进来。
“国主……”侍卫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深怕禀报晚了皇宫就要被那睿尔厉给翻了,但是另一方面又怕擅闯御书房被责罚。
国主一见他,怒斥道:“大胆,竟敢擅闯御书房!”
侍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慌张的说道:“国……国主……睿尔厉闯进皇宫,正朝这边来了!”
他一说完,在场的人顿时安静了下来,而他也跪在地上静静的等待国主的命令。
殷延别有深意的笑着放下手中的奏折说道:“该来的始终要来,国主,我们还是去迎接这位睿王爷吧,不然他有可能会把皇宫拆了!”
国主叹了一口气说道:“改来的还是要来!”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快而已,嬣姬才刚回来就又要走了……都怪他当初太狠心,将她嫁得这么远,连见个面都不容易。
他俩的反映让花戏玥很是莫名其妙。
“国主,臣斗胆问一句您为何对这个睿尔厉如此礼遇,即使他是您的女婿,但是不论是出于君臣之礼抑或是翁婿之礼,他睿尔厉都是有错在先,您又何必如此敬畏他呢!”对于这个睿尔厉,他永远都恨,恨他的强势,恨他的掠夺,更恨他夺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对于花戏玥的话,国主也知道其意,但是有一件事情,他一直没机会跟这位丞相说。
“他是来接嬣姬的!寡人忘了跟你说,她已经被接回宫中了!”
“什么?”怪不得那晚他找不到嬣姬,原来是被国主捷足先登。
花戏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国主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寡人不肯告诉你,实在是怕你太激动了,本想等嬣姬醒来再让她见见你的,现在可好,睿尔厉追过来,寡人也没办法!”
说完,他带着殷延走出御书房去迎接这位暴躁的女婿,而身后的花戏玥也尾随其后。
俗话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如今这个场面亦是如此!
“睿王爷,你怎么有空亲临我南商国!真是荣幸之至!”国主笑着脸迎接这位让他又怕又恨的男人。
睿尔厉凶恶的眼神透过国主看向身后的太子殷延。
“把我的人交出来!”这副嚣张跋扈的样让在场的三个男人感到非常的不悦,但是却不能发作,只能隐忍着,但是总有忍不住气的。
花戏玥早就看这个睿尔厉不顺眼,但是一直苦于无这个机会,现在终于等到了,他又岂能放过。
“睿王爷,嬣姬再怎么说都是我南商国的公主,就算她嫁给了你,她难道连回家的权利都没有了吗?”这个该死的男人,当着他们的面就如此嚣张跋扈,更别说是背地会怎么欺负嬣姬了。
越想他的心就心疼,一想到嬣姬曾受到如此虐待,他的心就像被毒蜂蜇了一样。
睿尔厉极度鄙视的对他轻轻一瞥,不屑的说道:“丞相大人,难道你没听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她嫁给我睿尔厉,就得听从夫令,岂能未经夫君允许就私自回娘家,更何况据我所知,她并非是自愿回去而是被掳劫走的,岳父大人,您说我这个做丈夫的是否该了解一下自己妻子的行踪呢?”
他把话挑明了讲,国主也不好辩解,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睿王爷,这是寡人的疏忽,但是请你明白,这完全是出于一个做父亲的思女之情,还请王爷高抬贵手,让皇儿留在寡人身边几日,以解寡人的相思之苦。”南商国的国主如此低声下气,把花戏玥气得一脸青色,但是这些话语却丝毫撼动不了睿尔厉坚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