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奴才领命马上跑出去。
“王爷,您真得打算从外面请一个大夫进来给福晋看病吗?您就不怕那个人是骗子!”看病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开错药的话可是会丧命的,而且柔福晋如此娇贵的身份,交由一个陌生人大夫来医,她还真有点不放心。
苏玛的忧虑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但是宫中的御医大都已经被他叫来看过了,各个都是摇头晃脑,一群酒囊饭袋,无奈之下,他只能寻求江湖郎中,希望能从那些人当中找到一个神医。
“放心,本王绝对不会拿爱妃的命做实验的,那人若是敢骗本王害了她和本王的孩子,本王一定将他剁成肉酱喂狗……”睿尔厉虚弱的靠在床头,温柔的看着她说出的话却犹如冰山一般无情。
正在他们说话间,奴才已经将一身白衣头顶黑纱的男人以及身后带面具的男人迎进屋内。
“你就是那个撕榜之人?”睿尔厉睨视着他,冷厉的眼光中透着审视和霸气。
“正是在下。”白衣男子不被不吭的说道,丝毫没有被睿尔厉的冷清所吓到。
“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而且两个人都带着面具,他们想隐藏什么亦或者是有什么重大的阴谋。
睿尔厉疑虑的看着他们锋利的鹰眸直透过面具设想他们的双眼,要是一般人早被吓得腿软脚软全身瘫软了,不过此二人可不是一般人而是……
白衣男子笑着说道:“王爷只说救活王妃的命就赏千两黄金,荣华富贵任君挑选,可没说要查清来人的身份,只要我能救活她就行了不是吗?这也是王爷找我来的原因!”
好一个器宇不凡,满身傲骨的男人!
睿尔厉异样的看着他笑着说道:“你说的对,不过本王怎么肯定你不是一个庸医呢?而且你要救的这个人并不是那些村野妇人,而且本王的女人,她的命岂是你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可以医治的?”
说着冷森的眼光盯着他们。
“您是不相信我吗?既然如此小人离开便是!”说着,白衣男子的脚毫不犹豫的迈出霸梅轩。
“慢着……”睿尔厉见他如此傲然,心中虽有不悦,但是为了救爱妃也只能压下心中的不快。
“你最好能救活本王的女人,不然本王绝对不会让你走睿尔厉出王府一步!”
“我知道!”白衣男子这才收住自己的脚,准过身对着她说道。
他走进床边,看了看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温柔菲,眉头微皱,但是他的表情却被隔绝在黑纱之内,外人自然不得而知。
“请王爷以及这位嬷嬷离开,我要替这位姑娘驱毒疗伤!”看来毒性已经深入五脏六腑,可是为何她腹中的胎儿还依旧活着,似乎子宫附近围着一道保护伞让毒液即使已经散步母体全身却没有伤及这个幼小的生命?
“不行!我绝对不会留她一个人在这里!”更何况这个大夫还是个男人,谁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会不会对他的柔儿毛手毛脚……
睿尔厉醋味十足瞪着她,怒气冲冲的拒绝他。
但是白衣男子接下来的话不得不让他乖乖就范。
“你不想救活她?”真是个任性又霸道的男人!
“你……”想,当然想,他做梦都想,可是放着她跟一个陌生男子共处一室,他就是做不到!
虽然还不是很能相信这个男人,但是看着那丝毫不动的王妃,心里真是翻江倒海,难受得紧。
苏玛看着这两个即将要扛上的男人,焦急的说道:“王爷,还是就救王妃要紧,我们出去吧,这位大夫,我们王妃虽然重病在身,但是她还是我们王爷的女人,请你……”非礼勿视!
“放心,虽然我称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是这点礼数还是懂的,您大可以放心!”
“你最好谨记自己的话,要是让我知道你哪只眼,哪双手看了碰了不该的地方,休怪本王对你不客气!”睿尔厉依依不饶的警告着被苏玛扶出屋外。
“铁萧,关门!”一待睿尔厉走出房门,白衣男子立即命令一直跟在他身边默默不出声的男子。
当他说完,铁面已经将房门关上,隔绝他的怒视!
“王,你真的要救这位姑娘?”铁萧神情严峻的看着这张苍白的小脸,一听她极其微弱的呼吸,不正常的心跳,他就知道她中毒匪浅,很有可能还中了血蛊的毒。
幽深的眼眸闪着担忧之情。
一想到刚才那个怒中无人的王爷居然还担心王会轻薄这位姑娘,可笑,这个女人不要了王的命就不错了!
落岩摘下头上的黑纱帽,露出那头飘逸的白发,冰冷的脸毫无表情的看着温柔菲的脸。
“这是我们来此处的目的不是吗?更何况我也想查清到底是谁偷了血蛊!”落岩冷笑着说道。
这个王妃的命格跟昨晚的那个女人一样,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似乎她们是从天而降的一般,而她们的命运似乎也是交缠在一起,同生共死。
“但是即便如此,我们也可以不必救她啊,更何况您若是救她一命必会大伤元气,若要恢复元气必须要修养七天才行,值得吗?”铁萧从来不曾见过冷面的主人有如此善心的一面,但是没想到当他看到时必须用王的命来换。
落岩握住温柔菲的手腕,静静的替她把脉,没有回答他。
冰冷的双眸透露出任何的波澜!
“为我护法!”落岩将温柔菲扶起来,拿出三枚银针刺入她身上的穴道,然后坐上床准备为她运功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