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我怎样,这样吗,还是那样……或者你是不喜欢在桌子上,那你是想去床上了,还是澡堂,朕都奉陪……”睿尔湛却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即使眼前的这个人是个男人,他依旧毫无顾忌的扒着他的衣服。
“啊……嗯……皇……上……皇上……放……”可恶!就是因为这个家伙变态的‘性’趣,害得他天天得遭受这种酷刑!
申屠秦岩根本无法拒绝,硬是被拖进书房边上的寝宫!
三天后,睿亲王府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仆人们个个忙碌的穿梭在庭院之间,大厅内,达官贵人等都聚集一堂,庆祝睿尔厉新婚之喜,但是来的人都知道这个即将过门的南商国三公主是个即将入土的女人,来这里祝贺的大半人都不是来喝喜酒的,因为他们身边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两个家眷,而且还个个都是待嫁的适婚女子,这其中的意味所有人都明白,也包括睿尔厉。
而他只是冷冷的笑着,整场没有新娘的婚礼丝毫没有因为主要人物的缺席而有任何的不同,大家的注意度集中在正中的睿尔厉身上。
突然一个身穿墨绿色衣服的男子举杯站了起来,他面对着睿尔厉说道。
“恭喜二弟又娶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娘子,大哥进你一杯,祝你早生贵子,我先干了!”睿尔厉的结拜大哥方天航粗犷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喜宴,身材魁梧的他一口就将杯中的酒喝尽了,不过他还觉得不过瘾,又倒了一碗酒喝尽。
睿尔厉明白这场婚礼中最有诚意的就属他的结拜大哥,他为人醇厚,不像官场中人的勾心斗角,阴奉阳违,他有什么说就说什么,心里有点事就全摆在脸上了。
“大哥若是喜欢就送给你如何?”睿尔厉却没那么高兴,这次会娶这个女人并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一个人,所以现在的他才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仿佛今天娶亲的并不是他,而是其他人,对于方天航的祝贺,他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甚至如果大哥要是真的喜欢的话,这个据说是‘南商国第一美女’的女人,送他也无妨。
虽然他娶南商国的公主,是为了弄清丞相舒侩的把戏,也是为了想看看这个女人的相貌到底有多像他那死去的母后……哼……他从来没想过舒侩居然会这么主动帮他找女人,这其中的缘由……哼……
睿尔厉手握着酒杯,十指一根根把住杯身,全身的怒气和恨意全都发泄在这只可怜的杯子上面,冷漠邪恶的笑容让他置身于邪魔与正气之间。
哼,当初就是舒侩拿着这个女人的画像来找他,若不是因为看了她的画像,他也不会想要攻打那种弱不禁风,唾手可得的国家,也不会指定要娶他们的三公主,既然那个老头这么想让他娶那个女人,那他就娶,他倒要看看舒侩那老东西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恨了十几年,怨了十几年,就为了报仇,报十几年前那场杀父奸母之仇,他恨舒侩,更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将杀父奸母之仇搁置在外,为什么,为什么他只能这样,当年的种种到现在都还藏在他的脑海里,那夜的狂风,那夜的暴雨,那夜母亲凄惨的哀嚎,时时盘旋在他的脑海里,而那个老东西舒侩却好好的活到现在,不公平,这一切都太不公平了!
他们两兄弟一个目睹了父亲的死状,一个目睹了母亲被人凌辱的惨状,可是现在他们却都无法报仇,这是天意弄人吗?
也许是激愤过多,也许是今晚他多喝了几杯,将平日里深沉不漏的情绪释放出来,但是也许这些大官儿们都已经喝得太醉了,都没注意到他眼中流露出来的强大的恨意,更别说是一向神经粗条的方天航了。
听到睿尔厉玩笑般的话,方天航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别,这可是皇上亲自允下的婚事,我哪敢跟你抢啊,哈哈……”方天航豪爽的说着。
而一旁的三弟欧桑南虽感觉到二哥今天情绪有点不对劲,但是并未多说什么,自从认识睿尔厉以来,他就能隐约感到他身上背负的那种仇恨,虽然二哥从未对他说过什么,但是他也有点察觉出来,这一切都跟丞相舒侩有关,只是现在的舒侩势力太大,即使二哥现在也是手握重兵的王爷,但是也不是他的对手……
欧桑南凝重的望着睿尔厉,看着他一杯一杯的灌着救,心中的担忧也跟着沉重起来。
哎,只希望二哥要冷静,可别为了一时的愤怒而忽略掉了自己的命!
三兄弟心思各异,而堂下的那群大臣们却丝毫未察觉。
前院里睿尔厉和那些大臣们大口大口喝着酒,而后院新房内的人却焦急似火!
新床上铺满了大红的床单和被褥,新房内贴满了喜字,桌子上点着红色的蜡烛,放着精致的糕点,还有一盅黄金酒壶,两只小酒杯,一根金秤杆,唯独缺少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或者该说是人……新娘子。
对,新床上铺满了红红的喜气,但是床上却没有新娘的影子,床边上正跪着一个身穿粉色服饰的小丫头,这是嬣姬嫁过来之后,王府的老管家苏玛为了照顾这位特殊的王妃,特意给她配的一名丫鬟……竹青!
“婆婆,我该怎么办好啊,王妃不见了,王爷一定怪罪我们的……呜呜……”还有身后大大小小的一群奴婢也同样跪在地上,抽泣着,而一向跟在苏玛身边多年的大丫环乌兰也满脸泪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得了,别哭哭啼啼的闹个没完,人不见了,婆婆也正心烦着呢,你们这一哭更恼了!”四十来岁的老管家苏玛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