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笑了,说道:“不过说来好笑不好笑,我还曾经自以为是的要教叶师公的孙女书法呢,殊不知人家确实更胜一筹还深藏不露,反倒是我多事了。”
齐悦笑得太过灿烂,反倒让人觉得假了,他没有再喊昭华的名字了,而是用“叶师公的孙女”来代替。
昭华从一开始就保持着沉默,一句话也不说,也不解释,看着齐悦笑得如此的脸,低着头也不说什么。
“是不是啊?叶同学,当时你该是要拿起笔挥斥方遒一般潇洒的写出几个字,然后大笑我自不量力才是了,怎么还反倒谦逊的跟着我说不会呢?你还真是给足我面子了,让我一个人在大家面前出风头了,我是不是该感谢你让我像小丑一样从头傻到尾的被隐瞒得严严实实?以为什么都知道,以为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结果到头来却不过是一个笑话了,你是不是经常在一个人时候,背着我偷笑,说‘这个小子真是太可笑了,不自量力?’你说,是不是啊?!”
齐悦越讲越过火,声音也越来越高,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呆住了,愣愣的看着他嬉笑怒骂一般,冷嘲热讽的讥讽着自己,陈毅仁和陈晓也沉默了。
昭华抬起头迎向看齐悦的视线,半晌才说道:“我有事。”
与其解释什么,倒不如什么都不要说了,昭华的鸵鸟心态可见一斑,她就这么留下一帮人,匆匆的离开了现场。
齐悦握紧了手,咬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还好地中海的反应快,连忙说:“怎么站在这里呢?快进去坐坐,我们再谈谈我们学校的书画社……”
一群人都熙熙攘攘的走开了,齐悦一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那已经没有了任何身影的门口。
陈晓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就跟着走了。
怒火能燃烧人的一切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