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听了亦寒的话,轻轻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黑衣人笑毕,跳窗逃走。
“喂,别走啊,回头我们再较量个三百回合….”
羽然来到窗前,关了窗子,“人都走了,你还嚷嚷什么?”
亦寒滑坐到地毯上擦着汗“我的身份还不会暴漏吧?”
“你那么聪明,既然知道人家是试探咱们,还出手——”
亦寒擦去额上汗水,“我这是正常反应,再者我跟她过了几招之后,发现她的招式都是点到为止,无意下毒手,又见你沉稳坐在床上,丝毫不畏惧的样子,这才猜测也许是来试探我们身份的。”
“你倒是变得聪明了。”羽然捏了一下亦寒的腮帮。
“整天跟狐狸住在一起,耳目渲染的….”
“你的丫鬟会功夫吗?”
“会些拳脚功夫。”亦寒说。
“你倒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冷亦寒会功夫,可是她这个冒牌的冷亦寒却手无缚鸡之力。
“谁会这么无聊,跑来试探我们?”
“陈让。”羽然重新在床上坐了下来。
“陈让?太后派来的?”
羽然摇头,“方才她鞋都未来得及换,我认出了她的鞋。”
“你是说是陈让自己打定主意来试探我们的,她来试探我们做什么?”
羽然不语;陈让不换鞋子就是让她看出来,陈让一是提醒她们,二是试探她们。因为,她好几次都感觉到陈让目光里的琢磨不定;陈让的身份是个谜。她潜伏在太后身边的目的是什么?不管怎样,她可以确定一点,陈让一定会替她们保守秘密。
“羽然——”亦寒拍了羽然的肩,“那么出神,在想什么?”
“没什么,夜深了,我们早些睡觉吧。”
“我哪里睡的着啊——”亦寒见羽然放下帷幔躺下,她想说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羽然虽然躺下,但脑子却在高速的运转着。
陈让…陈让….陈让的名字总在羽然脑子里回旋。
夜渐渐深了,她逐渐进入了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