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里衣再次从她肩膀滑落在地上。
她上身已经仅剩红色的亵衣。
她的手伸手后背，拉扯掉背后的的蝴蝶结。
“够了！”他俯身迅速的捡起裴嘉的外套，裹在她的身上。
到此时，裴嘉隐忍的泪水才落下。
“为什么够了，你不是要我脱了吗？”裴嘉朝着他吼着。
洛旻看着她脸上的泪水，满脸的痛楚，胸口就像被塞子阻住了。
他只是想知道，她能为冥鸾做到什么程度。
他只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爱上那个杀手。
“你觉得自己有什么好看的吗？”洛旻忍着心底的痛苦，冷声的挖苦着。
裴嘉不解的看向他。
“那你的条件到底是什么！”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洛旻。
对于洛旻，她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感情来对待他。
明知道他其实是珈梓蓝，可他却和珈梓蓝有那么多的不同。
他所做的一切都在一次次的提醒她，他们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是他却不会像珈梓蓝一样了。
“什么条件都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洛旻颓然的呢喃着。
如果刚来她说一个不字，或许还能证明，冥鸾在她心底没有那么重要的。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甚至没有拒绝。
她再一次的证明自己有多在乎那个杀手。
“他到底有什么好！”洛旻痛苦的挤出几个字。
裴嘉不解的看向他，看着他蹙紧的眉宇，和脸上无法掩藏的痛苦。
“谁啊！”
“那个杀手！”他艰难的挤出四个字，手痛苦的捂着胸口。
他的心为什么这么痛！
即使知道了答案又如何。
她始终都是他的女人！
裴嘉这才明白他说的是谁。
她脸上闪过一丝的愧疚：“我欠他的太多了！”
洛旻用力的把桌上的东西抖落在地上，失去理智般的吼着：“我不要听什么欠了他的，不想听他为了付出了多少。他所做的一切我也能做到，不要想用这些理由来搪塞我！”他的脸皱成了一团，朝着裴嘉嚷着。
裴嘉呆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莫名其妙的怒气到底是从哪里来的。